马红衣是谁,马家老祖,当年的东阳城三大顶尖高手,如今该是第一高手才对,什么之后被人这样质问过?
更何况,眼前质问他的,还是一个稚嫩少年!
当即,马红衣老火蹿升。不过,想想暗处有那么多人看着,想想明天灵兽宗大师便会到来,他还是将这股子老火忍下了。
即使以他的修为,也是不敢对灵兽宗有丝毫懈怠!
于是,他装腔作势的问道:“凌空,听这小娃娃的意思,有人趁夜袭击了柳家,此事是否与我马家有关,你可知情?”
“回老祖,孙儿还未接到消息,所以对柳家被袭一事,并不知情!至于说是否与二弟有关,我想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因为,二弟与我等彻夜饮酒夜谈,根本不曾离开,众人都是可以作证!”
“是啊,老祖,二长和老我们在一起饮酒了!”
“我们喝的是百年烧刀子,二长老好酒量,一人干了一整坛!”
马凌空话音刚落,马家众人都是纷纷附和起来,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简直是说瞎话不打草稿,脸皮厚到姥姥家里去了都。
“刘晨,你可听清了?凌空身为一城之主,不可能欺骗治下百姓,更不可能允许自己的亲弟弟为祸百姓,而且,他身为马家子孙,也根本不敢欺骗老祖我,所以,这件事肯定是你弄错了!”
一句话,便说的刘晨火头更胜,可紧接着,他的口气更加凌厉起来,“说,刘晨你半夜搅闹城主府,到底有何图谋?”
日了,这老家伙也不调查研究,只凭一面之词,便认定是刘晨错了,还反过来污蔑刘晨,当真是贼咬一口,入木三分!
“我错了?呵呵!”
刘晨忍不住怒极而笑,笑罢大声道:“我是错了,我的确是错了,我错就错在,根本不该与你这老家伙讲道理!你是马家老祖,他们都是你的后代子孙,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们都是一个德行,跟你们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
“大胆,连柳家族长见了老祖也要毕恭毕敬,你柳家一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子,居然敢对老祖不敬?”
马凌空狐假虎威道。
老祖马红衣横行多年,别说被小孩子数落,就是东阳城的任何一个武者,都是不敢正眼相视。
连番两次被刘晨摸了老虎屁股,马红衣终于是勃然大怒!
“无礼的小娃娃,既然你想讲道理,那老祖便教教你——这是个武道为尊的世界,武力至上!谁的修为高,谁就有道理,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凭老祖我,在这小小的东阳城,别说没有错,便是有错,谁能把我如何?谁又敢把我如何?——想跟老祖讲道理,来吧!”
说着话,将手掌握成拳头,往前一递。
嘲讽的目光,锁定刘晨。
刘晨两世为人,也是商场上打拼过的,此时却也是无语。马红衣这拳头白皙如二八少女一般,但是,谁敢小瞧?
这,便是东阳城最硬的拳头!
这,便是东阳城最大的道理!
但是,前有马二长老伤残族人之仇,后有马凌空一击吐血之恨,刘晨忍不住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
他不甘心!
极度的不甘心!
“刘晨,这老家伙的修为已经超越了武者境界,在达到十级巅峰之前,你根本没有赢的机会,千万不要鲁莽!”
意识到刘晨有可能冲动,狻猊急忙劝说道。
此时,马家院墙上站着一堆高手,还有马凌空这个十级巅峰,再加上这个超越武者境界的老妖怪,刘晨若是忍不住,便只有送死。
刘晨听了,胸口更是憋了一口闷气,极不甘心的说道:“酸大哥你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十级巅峰对我来说并不难,到时候再来跟马家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