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智计立生,沉声喝道:“娃儿,你是谁?”
冯真挤了挤眼,道:“晚辈冯真,奉家师之命有要事与老前辈相商!”
宫仇咬了咬牙,道:“令师是谁?”
“见面自知!”
“现在何处?”
“请随晚辈来!”
说着,弹身越屋向庄外掠去。
宫仇怔了一怔,向“长江废人”道:“庄主,老夫还会再来的!”
“长江废人”却意外地冷笑道:“但愿阁下能再来!”
宫仇也无暇思察对方话中的含意,转身便朝冯算身后追去,他目前的功力,只施展了五成,便与冯真驰了个并肩。
顾盼之间、来到了江边。
冯真首先一刹势,道:“就在这里谈谈吧!”宫仇也自住身形。
时当子夜,江上渔火点点,在朦朦的星光照映下,仍可见滚滚波光晃动起伏。
冯真一把捉住宫仇的手道:“仇哥哥,把你脸上那劳竹子东西取了吧,怪难看的!”
宫仇苦笑一声,摘下了面具。
冯真紧接着又道:“仇哥哥,恭喜你奇缘辐辏,练成了盖世神功!”
宫仇不由怦然心惊,骇然道:“你怎么会知道?……”
冯真嘻皮笑脸地道:“我为什么不会知道?”
宫仇心念一转,自己得到“一元宝箓”下半部的事,只有“青袍蒙面人”知道,由此看来,他与“青袍蒙面人”关系至深,也好,这谜底也不必再找“长江废人”,只在他身上便可揭晓。
当下哈哈一笑道:“当然!当然!真弟你应该知道才对,我倒是一时忘了!”
冯真放开了握住宫仇的手,就势朝身边一块江石上坐下。反问道:“你说当然,是什么意思?”
宫仇目光略不稍瞬地注定对方,缓缓地道:“真弟,难道一定要愚兄说穿?”
“你无妨说说看?”
“你从‘青袍蒙面人’口中得悉的!”
冯真平平淡淡地道:“你说对了!”
宫仇将话就活地追问道:“真弟,我想知道他是谁?”
“谁?”
“青袍蒙面人!”
“你威迫‘长江废人’父子,目的在此?”
“是的,这是不得已的下策!”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这对我切身的利害有关。”
“为什么?”
“你告诉我之后,我会告诉你!”
“可是我的看法,认为你目前没有知道的必要。”
宫仇斩钉截铁地道了一声:“不!”
“你非要知道不可?”
“是的!”
“但我不能告诉你。”
宫仇俊面一沉,咬牙道:“真弟,你今晚非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