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太过冒险。”
“自古富贵险中求,楚王若想破旧出新,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李左车说着看向韩信:“她手里有燕王谋反的证据?”
“没错。”韩信将马刷置于一旁:“不仅有燕王与魏解谋反的证据,还有本王与魏解的书信。”
李左车目光一沉:“那楚王的书信呢?”
“烧了。”韩信笑看向李左车:“免得徒增麻烦。”
“走!”李左车掸一掸被小风喷了一身的干草,还不忘理一理鬓发:“去见戚夫人。”
韩信见状一乐:“先生以什么身份去见夫人?”
“还能什么身份?”李左车无语地瞪一眼韩信:“您这马儿老夫可伺候不起,还是楚王的谋士靠谱一些。”李左车说罢便出了院门。
韩信笑着跟上:“依先生意思,韩信比马好伺候?”
“老夫可没这么说。”
“先生便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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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官驿,戚触龙正将自己在萧县与蒙面人拼杀的场景描述给众人,子腾则在一旁添油加醋,表演地绘声绘色。
此时的子腾应戚触龙要求已经与戚夫人换回了身份,因为戚触龙实在难以忍受自己在讲话时,顶着一张戚夫人脸的子腾时不时窜出来指手画脚,喋喋不休,太有辱斯文了。
“哥哥说这些死士身上无半点特殊记号?”戚夫人听得微微皱眉。
戚触龙点头:“没错,我让士兵查验了每一具尸体皆是如此。”
“没有记号,那便是这个组织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虞子期这时开口道:
“隐瞒身份的可能不外有两,一是小打小闹,无名无份的混口饭吃。第二便是背景太大,需要换个身份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而根据戚兄所讲,这些死士个个训练有素,兵器亦属上乘,应该便是虞兄口里的第二种。”季布说着皱眉道:“既是大的组织,要做到销声匿迹很难,怎会一点痕迹没有呢?”
“戚将军可有兵器拿来一观?”朱家看向戚触龙。
“有!”不待戚触龙回答,子腾立马起身闪出了屋子,不消片刻便带了一副双钩过来递给朱家。
朱家接过一番打量,只见这对双钩制作精良,钩身泛着淡淡地寒光,显得锋利无比。虞子期轻轻挥动双钩,只见双钩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不失力量。
“果真是副好兵器。”朱家忍不住赞叹:“只不过没有铭文,看不出出处。”
此时,端坐一旁的虞子期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戚夫人则缓缓开口道:
“虞将军的锻造之术天下无双,所阅兵器亦不在少数,不知这副双钩将军可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