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但他没醉,怎么就放任自己……
她若清醒过来,想起来指不定怎样后悔。
郁时南一夜未眠,早上听到丁婧开门的声音,他仰躺在床上没动。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丁婧站在院子里往他那屋看了眼,也没喊人,扫了院子,又去收拾坐早餐。
早餐做好了,还不等喊人就见郁时南出来。
“吃早饭吧?”
“有事,不吃了。”
丢下这句,连句解释也没有,上车匆匆离开。
丁婧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走,忍不住蹙眉。
这孩子心里有事。
……
傅司晨早上醒来,宿醉,头疼。
以后白酒真的不能碰,要想装醉喝点儿红酒好了,这白酒直接吃不消。
她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头皮一阵阵的顶的疼。
难受。
嗓子干的要冒烟一样。
又趴了会儿,才认命的爬起来,口渴,想喝水。
坐起身,傅司晨低头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汉服,和敞开的衣襟,她反应慢半拍的盯着自己看,身前白皙的肌肤上有红红的印子。
像是野山楂,凌乱错落的点缀在起伏的山峦上。
某些记忆毫不客气的闯进脑子里,傅司晨差点一脚滑到床下。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凉透的白开水,她抓过来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脸要被烧出个窟窿来,她醉是醉了,处于半迷糊和半清醒的状态。
不全是醉,但若全部清醒她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
傅司晨双手捧着脸一头扎进被褥间。
她那些胡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记忆清清楚楚的往脑子里灌,傅司晨真恨不得自己忘记算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拿被子将她盖住,那么热烈的吻,在她以为他会跟她更进一步时他竟然踩了刹车。
傅司晨不愿意,她又哭又闹,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你为什么停了,你刚刚亲我了,为什么不继续?”
“司晨,你醉了。乖,躺下睡觉。”他声音哑的厉害,耐着性子哄她。
可傅司晨听不进去,她只知道他不要她,她都这样跟他明示了,他还是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