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的手指精瘦有力,在口中反反复复地揉捏拉扯。年年喘得厉害,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她眼前起了雾,看不清祁则的表情,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沾染甜汁的手指往内探,指甲搔刮过敏感的上颚,一阵阵酥麻让身体发痒,吐息越发情热。
“这么甜?馋成这样?”祁则冷声询问,手指在她口中搅出粘腻的声响。
年年避开祁则的视线,扭头看向别处。
床头落着一块暖白灵玉,曾是灵山镇阁的宝器。七年前年年初来情潮,在他床上衣衫半裸地哀求他。那时祁则忙于杀妖,甩给她这块东西聊以自慰。年年当时气急,反手就将暖玉扔了,没想七年后还落在这。
床头缀着一串丹金流苏,那是叁年前丹宗献给祁则的宝贝,他随手甩给她,她随手挂在床头。
书架上的法器摆设皆是各大仙门赠献的珍品,但都不在在四象正位上,都是祁则扔给年年瞎摆的。
祁则从没看过一眼。
此时,祁则目光紧盯着她的唇瓣。手指沾满了她的津液,顺着喉头一路往下,留下一行暧昧的水渍。
他将手按在她的小腹处,其下正是她宫腔的位置。
他轻揉慢抚,年年止不住燥热情动。
“师父……”年年强忍耻意说:“床弄脏了。”
祁则最厌烦闹,也不喜脏污,若是往日,早将她支远了。
“你流了很多水。”祁则欺身上榻,分开她的双腿,一直隐在白袖中的手抬起,抚摸她淫液肆流的私处。
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弄,挑逗般勾出更多淫液。
他的目光坦白而赤裸,目光紧盯着她翕合晶莹的蜜处,甚至没放过她被濡湿的尾巴根。
狐尾处最是敏感脆弱,沐浴时都鲜少碰触。
此时被祁则在指间把玩揉弄,年年浑身战栗,泣音虚弱地开口:“师父……您真的出关了吗?”
虽然他仍是那副清姿孤高的模样,但所行之事却浑然不像是玉寰尊人该干的。
年年不停扭腰,体内的手指丝毫不放,一进一出间竟是起了轻轻浅浅的抽插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