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快醒醒。”
苏景迷迷糊糊睁眼,睡饱了倒是一点脾气没有,打了个呵欠就坐起身,眼睛里泪汪汪的。
“怎么喝了这么多绿豆汤,容易腹泻。”
苏景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热。”
“走吧,回酒店冲凉。”宴辞卿将帽子和口罩递给苏景,苏景乖乖戴上。
一走出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苏景啧了一声,“好晒啊。”
宴辞卿拿出一把太阳伞,遮在两人头上,瞬间一片阴凉。
“我之前怎么没看到伞?”
“刚买的。”
苏景眼睛一亮,看向宴辞卿,就算戴着口罩宴辞卿也能感受到他那股小得瑟劲儿,“不错不错,今天的服务很周到,我很满意。”
宴辞卿:“劳您赏识。”
苏景乐地嘎嘎笑。
躲在暗处的唐念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手中飞速按下快门键。
酒店距离剧组开车只要十来分钟,但就是这么会儿,苏景肆意一下午的后果就来了。
他脸色惨白,整个人倒在副驾驶上,双手捂住肚子,“怎么会这么疼。”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喝那么多绿豆汤,也不会抱着冰扇直吹。
宴辞卿脚下飞快踩油门,同时电话联系剧组的医生提前去酒店等着。
“医生马上到,再忍一忍。”
苏景疼到说不出话,虚弱地点点头,全然没有之前的活力。
到了停车场,宴辞卿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将苏景扶出来,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扶住他的胳膊。
紧随其后唐念见此更加得意,这不就是老天爷都在助他吗?宴辞卿,苏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一点都不懂遮掩,地下恋都这么招摇,哼。
宴辞卿和苏景进了酒店,唐念不敢再跟,但是随即腰身一扭,去到了酒店经理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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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这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服下药后没多久就变得生活虎了。
喝完最后一口白粥,满意地瘫倒在沙发上。这一晚上给他折腾地够呛,不过粥始终太寡淡了,苏景暗示宴辞卿,“听说这个城市的烧鸡很好吃,我们明天吃烧□□。”
宴辞卿自然同意,苏景是吃不胖体质,不需要控制体重。
苏景继续构想明天的三餐。宴辞卿偶尔应声一句,场面地就像是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夫在畅想明天该怎么度过。
但电话铃声却打破了这一幕,是丁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