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见她竖起耳朵,有点害羞的样子,便原谅了她。
克劳德轻抚着斯恺的小脸蛋儿,往红红的嘴唇吻了上去。
“爱你呦~”
“嗯~”
战后退役的小日子很滋润,虽然前些时候因为克劳德的伤有点小麻烦以外。
还拿到了一笔由政府发的补贴金,还不错,算来算去一共有十万精粹。当然,是帮助克劳德养伤的,但是这一笔钱基本上没有用。
在吃完每天克劳德做的早饭过后,便是一起到自己屋外的院子里的小菜园子里除除草、摘摘菜、灭灭虫什么的。
然后下午便是背着箩筐到林子里逛逛,看看有什么果子可以摘下来,然后再到镇上卖掉,回家路上顺便买菜。若是星期五的话,便去一趟学校把住宿的赵信儿接回来。
周末嘛,活动倒是比较多了:星期六是娱乐日,这个小家到海边料(客家话,意思是玩耍),吃个太阳果再晒太阳,或是在海里游泳;或者去一趟普雷希典看望依然为艾欧尼亚做贡献的斯蒂芬,或者去奥米卡亚兰收拾一下在那里的家,顺便去一下御轻骑大本营,看看奥莱恩那家伙把部队打理的怎么样了。星期日嘛,当然是休息日啦,窝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卿卿我我的,除了下午送赵信儿去学校,再到晚上,便一起看一本小说,有时还唱像上面那首老掉牙的歌。
对了,那个半径三米半的大坑现在怎么样了呢?
魔法科考人员经过调查以后,在坑里他们发现了一种神奇的气息,很像这里的魔法,但是却有不同点。似乎就是这种气息以能量弹的形式从天上砸下来,形成一个大坑。
还有就是发现在坑里有一小摊血,经过分析,那是一只受伤狐狸的血。这只可伶狐狸似乎刚好被这种气息砸中,然后就凭空消失了,毕竟他们搜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其他血迹,甚至还问了克劳德和斯恺他们两。
真是奇怪。
至于那个似乎有九条尾巴的身影,克劳德也没有去多想,没过一会就忘得一干二净。
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两人吃完早饭便来到了菜园子,种起了冬天的应季蔬菜:靠着篱笆边种上了喜阴的金针菇,在阳光充足的其他地上种了一排白萝卜,一排芥菜还有一排大白菜,还有四五株丝瓜,它们现在正努力往克劳德搭的竹竿架子上面爬。剩下的一半十来平米的地方,全种上了土豆。。。。。。
现在,他们吃过早饭后正在竹架子后面,处理着几只虫子。
“来了老弟!”天上有一道紫光闪烁了一下,苦说来到了门前,喊道。
“嘿,什么风把均衡大教主吹来了?”克劳德从菜园子里出来,冲他走去,满是泥巴的手往苦说肩上一拍。
“也没啥,就是从皮尔特沃夫海运了一批精粹式洗衣机,多了一台不知道往哪里塞,只好扔你这里了。”苦说掸掉沾上的泥巴,毫不介意,瞟了一眼身边的大箱子。
“得了吧,还装好人,不就是想吃我赵云的独家菜嘛~”克劳德一笑,又一拍。
“哎哎哎!差不多可以了哈!”苦说也笑了起来,手指指着他。“其实我还有些事要跟你说的啦。”
“行吧,啥事啊?”
“额。。。。等下再来说吧。”苦说似乎有点尴尬,看了一下一直在克劳德身边微笑的斯恺。
斯恺自然是看出了苦说是想跟克劳德单独谈谈,可又不好意思让她走开。
“云,我去林子里看看。”斯恺在克劳德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拿着在门边的箩筐出去了。
“小心点哈。”克劳德冲她笑笑,见她走后,才皱着眉头看着苦说。“到底啥事啊,要支走我老婆才肯说?”
“额。。。。先进屋吧。”
哒啦啦啦。。。。
克劳德把茶壶里的茶倒进苦说身前的茶杯,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