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凡青激动得声音都变了,“那你,你可懂得制作?”
李建兰点点头,“我会将制作方子写下来。”
什么?
拥有这项技术,便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她居然这么大方的要交给自己?
这……
潘凡青犹豫地看着周智怀。
周智怀也不淡定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丫头,你可想好了,只要潘大人将此方子上缴朝廷,他便能建功立业,可没你什么事儿了啊!”
李建兰说,“潘大人是个好官儿,他只要不忘初心,那么他走得越远,能给百姓谋取的利益便越多,如此甚好。”
好一个不忘初心!
潘凡青感动不已,他长揖及地,郑重地行了大礼,“谢过文夫人今日之义举,今日潘某在此郑重起誓,只要潘某在朝中为官一日,便时刻为百姓着想,为我郎月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否则,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誓言起得太重了!
李建兰忙起身回礼,“大人一身浩然正气,风骨铮铮,自有天佑和贵人扶持、百姓爱戴,完全不必起誓的,可折煞小妇人了!”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才作罢。
潘凡青很郑重地道,“所有事情,桩桩种种,都迫在眉睫,还得请文夫人在此处盘桓几日,多多指导我等一番。”
李建兰显得很为难,“不瞒大人,我夫妇俩好几日未归家了,家中爹娘实在挂念,便想着明日先归家安顿好家人再来。”
潘凡青与周智怀目露惊讶,“这是为何?”
李建兰便将回娘家陪母生产、上山又被雨困等情况简略地说了一遍,两人听了唏嘘不已。
不能与李建兰深一步详谈,潘凡青深感遗憾。“那明日赏脸到我家吃顿午饭如何?尝一尝我娘子酿的桃花醉?”
周智怀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潘小子,你说什么傻话啊?老夫的徒弟不在老夫这儿吃饭,跑去你那儿做什么?敢情我这儿的饭菜不香,是不是?”
潘凡青哭笑不得,“老周,你这儿
的饭菜她时常能吃着,我那儿的她难有机会吃一次啊!”
李建兰忙站了起来,摆手道,“您实在不用客套,我家遭逢灾难,家中物什全无,明日还得一一添置,时间还不太够,改日有机会,再去拜访尊夫人吧。”
潘凡青只能点头,“那等灾患告一段落,潘某再宴请您夫妇二人。”
周智怀不悦地哼了哼,“只宴请老夫的徒弟,老夫这个做师傅的就当没看见?”
“得了吧您!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么出色的徒弟,您就偷着乐吧!”
“嘿嘿,那是老夫好命,你尽管羡慕妒忌吧。”
“……”
李建兰一面听着这两人插科打诨,一面悄悄往门口退去。
只是当李建兰的脚已挪到门外时,周智怀忽然叫住了她,“丫头,话都没说完,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李建兰只好可怜兮兮地道,“师父,我饿了。”
周智怀大手一挥,“饭菜还没做好,好了佣人会来请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