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意可以联系唐复或者直接进公司找他,同样是拉下脸她选择最让他心满意足最卑微的一种,就在这里等着。
微风拂过,段舟只觉刺骨,他没解释其中缘由,干脆替她拉开车门。
“说吧,这次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孟冬意依然没反应,“陪你做嗳吗。”
车里的檀木香似有似无传来。
砰地一声,段舟合上车门,摸了根烟点上,视线没再看她,再平静的心绪都很难不被她红唇蹦出的两个字干扰,他的恶劣和狡诈从不掩饰,狐朋狗友都认他是个畜生,一起长大的妹妹都没放过早早将人要了,他骨子里的恶和邪念从未被断过。
“你是这样想我的吗。”他再出声变得沙哑。
“难不成你有什么值得我为你往好处想的优点吗。”
“那行,每天三次,早中晚都来陪我。”
孟冬意唇角的嘲讽一僵。
青灰色烟雾缭绕,男人面庞变得难以捉摸的阴冷,“而且我不喜欢戴,你自己记得吃药。”
“骂你禽兽都是脏了禽兽。”
“不都如你所愿吗。”
是她先过来提的。
那他顺手推舟说下去好了。
当初她把意外怀孕这件事也推给他,咬定是他故意的,木已成舟,他拿不准证据证明自己无意,只能背负了罪名,也认过错,但无济于事,她还不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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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她的人是他,他却从来不是掌控全局的赢家,一身硬骨头,软肋却在她。
孟冬意站在不远处,隔着一层迷雾,谁也看不清谁。
也许再过几秒她会答应这个要求。
段舟没给那几秒的时间,静静掐灭了烟蒂,“我要去接孩子了。”
一顿,他又说:“你多陪陪孩子,你妈那边我会安排。”
“什么意思。”
“你陪他就行。”他说,“别的不用管。”
她刚才说的是很诱人。
段舟这些年没有过其他女人,连娱乐场都不
()再去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再难耐也不过是拿着她留下的一些衣物自己解决,一直靠着幻想中存活,梦里梦外的人突然出现,他不是不想,是没法再重蹈覆辙了。
满足自己那畜生要求,倒不如让她更自由些,多抽出点心思陪陪孩子。
孟冬意没想到他能变得像个正常人,抿了抿唇,“我不怎么会带孩子。”
“带孩子和陪我睡,你自己选。”
“不过我可以学。”
段舟坐上车,把车的副驾驶车门开到她跟前,“上来。”
“干嘛。”
“接他放学。”
孟冬意上去了,无非是带孩子呗,她不是不会,是不太愿意和他们接触罢了。
比起第二个条件,陪孩子显然更轻松。
“把东西收拾下,今晚住过来。”段舟说。
“为什么?”
“他需要妈妈。”
她的问题问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