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防部大员坂国盛又站了起来,“昨夜十时,妖兽铁甲狂犀突然出现在文殊阁,致使文殊阁失火,后被猎魔团制服。十一时,妖兽裂地妖蛛皇出现在聂秋弈宅中,致使聂秋弈与其妻儿重伤,后被李桦将军制服。”
风语律一边闭着眼睛点头,一边认真听着。待坂国盛讲完后,风语律楞了一下后睁开了双眼:“然后呢?妖兽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内?猎魔团为什么会出现?罪魁祸首又是谁?这不是国防部该去查的事情吗?”
被风语律连续几个问题问懵的国防部大员坂国盛直接说不出话来,最后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臣今日之内必然查的水落石出。”
“慢!”风语律又用扇子拍了一下桌子,“你们国防部办事也是慢。萧和,你来说。”
总算有个表现机会的萧和马上就站了起来,朗声道:“经军政部查实,城防官员赵德令以猎杀妖兽,取其心脏为其父亲治病为由,私自打开护国大阵,让具备遁地能力的妖兽有机可乘进入广源城。赵德令其心可诛,奴才恳请陛下立刻将其绳之以法!”
“孝!大孝啊这是!”风语律突如其来地说起了反话,神情开始不怒自威,“不惜让国家置于危险之中,都要为其父亲治病,这赵德令果真是一个大孝子。”
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是一句反话,于是所有大臣都低下了头什么话也不说。
“但是!什么时候!”风语律又把扇子拍在桌子上,“孝道可以凌驾于国家之上了!什么时候孝道可以置黎明百姓于不顾了!”
下面没有人敢说话,风语律继续说:“通过这次事件,我要告诉诸位爱卿一个道理,任何情感,都不能凌驾于国家之上!爱卿们你们要知道,没有国,就没有家;没有家,你们屁东西都不是!穆云,宣!”
“是。”穆云风光地站起身来,“经查实,广源城城防官员赵德令罪名有私开护国大阵、私猎妖兽、间接造成他人伤亡、贪污超过十万源石等二十八项。经司政部讨论决定,赵德令及其九族,斩立决!”
“诸位爱卿有没有谁知道,先皇为何给为我起名为‘语律’。”平熙皇帝风语律又说道,“先皇告诉我,国之言为法,国之语为律。这句话今天也送给诸位爱卿,希望诸位引以为戒。不然国法律令,绝不姑息!萧和与穆云留下,散会。”
这个时候用脚都能想得出来,风语律这是要打算给了他们两人甜头之后,再给穆云和萧和两人一个棒槌。两位大人也深知这一点,脑海里都在疯狂的打转,想着怎么把今天的事情给应付过去。
“萧和。”待别的大臣都离开了,风语律冷冷地说,“今天由你负责捉拿赵德令,我要审一审他。”
“这……恐怕不行,陛下。”萧和低声下气的说,“今日凌晨,奴才动兵捉拿赵德令的时候,他已经被毒死在家中,其府上包括佣人在内的一百七十九口人,全部死于非命!”
“什么,你也太狠了吧萧大人。”穆云突然插话,“想要杀人灭口,而且一杀还是一百多条人命。”
“你胡说八道。”萧和立刻反驳,“人不是我杀嘀。”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风语律打断了两人,“那为何你递上来的报告里,没有告诉朕这件事。”
“事关重大,臣还需要时间调查确认,所以并未向陛下禀明。待奴才彻查清楚,定当如实向陛下汇报。”
“那你现在又查出了什么?”风语律一边拿扇子拍着手心一边问。
“经过神医楼的御医们验实,赵德令与其父赵文祥是被裂地妖蛛皇的毒给毒死的。剩下的百来口人,像是被妖兽咬死的。而在赵德令和赵文祥的口中,还发现了大量的他人血液。”
听了这话的穆云慢慢地睁大了双眼,但是却不敢多言。
风语律闭上眼睛分析了一下:“也就是说,裂地妖蛛皇寄生在赵文祥父子身上,还杀了赵家百来口人,最后再用毒把他们父子俩给毒死了。那接下来呢?裂地妖蛛皇又寄生到了谁身上。”
“目前猎魔团和军政部的人正在调查,只要有最新的消息,奴才马上向陛下禀报。”
“军政部办事向来让朕放心,你封锁了消息没有让百姓知道做的很好。”风语律听了萧和的话神色冷了下来,“但是纸包不住火,我不希望军政部办事太慢。两天!两天内,这件事必须水落石出。”
风语律的这句话等于把一个千斤重担直接压在萧和的身上,虽然想要推辞,但萧和可不敢,只能卑微地答应了下来。
这时候风语律又看向穆云:“穆政司前几日去旅游,可找着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话问的穆云有点找不着北,虽然不了解皇上藏了什么招,但穆云还是尽量把话题往自己想的方向靠:“巧了皇上,臣这回还真找着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哦,说来听听。”风语律也是有了兴趣。
“商会和商人管理的地方叫做市场。而在有些人的眼中,市场其实有两个部分,一个叫白市,一个叫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