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明心头登时松下一口气,赶紧朝着易松小腿肚子一脚踹过去,“听见没,赶紧滚!”
易松木着脸行了个礼,转头离开,眼底一抹笑意闪过。
绕着西山大营跑一圈,正好能光明正大的看一下今儿晚上大营各处的把守情况。
这女人,真是花样多。
这厢容阙一走,苏卿卿便不再搭理赵春明,只专心看蹴鞠,踢得好的时候,拍掌吆喝几声,一把金叶子撒下去,踢得不好的时候,起身一立,叉腰让人家滚下去,活脱脱一个二世祖。
赵春明陪了苏卿卿一会儿便借口军务繁忙,且先撤了。
回了营帐,赵春明颇有些坐立不安,他的亲兵见他焦躁的满屋子转,看不下眼,终是问:“大人,可是出什么事了?”
赵春明就朝那亲兵道:“你觉不觉得易松和咱们之间,总是有隔阂?”
要说易松对他,那是恭恭敬敬没的说。
但凡他下达什么命令,易松也总能妥妥帖帖的给他办了。纵然有时候易松能力有限办的不是太好,可也本本分分。
但就这么着,赵春明这心里,总觉得欠缺点什么。
以前他和刘意生相处,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今天,这种不安的感觉尤其强烈。
太子妃让易松跳舞,这要是搁别人。就算是再不愿意也跳了,可易松那反应,就好像他一点都不怕似的。
难道就因为易松和镇国公那一层关系?
倘若如此,易松连太子妃都不怕,那对自己的客气,是不是也只在维持假象。
自从知道易松和镇国公的关系,赵春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拉拢易松,然而总觉得有力无处使似的。
亲兵犹豫一瞬,道:“大人,会不会是因为易松不参与咱们那些事,所以”
他们那些事,自然是指军中龙阳之事。
被亲兵一提,赵春明登时茅塞大开。
是啊!
他和刘意生,都参与了那些事,刘意生还专门给他挑选那些新来的还未抽条的男孩子,可从来没听说易松如此。
不行,他必须把易松绑到他这条船上,将来他若出个什么事,也好有个把柄要挟易松,让镇国公不见死不救。
主意打定,赵春明立刻吩咐亲兵,“你去找个干净的孩子,要嫩一点的,今儿晚上送易松那里,不过也不能一点经验没有。”
亲兵忙道:“可他若是不收呢?”
赵春明瞪他一眼,“你脑子呢?不知道给他点香?”
欢宜香,欢宜香,欢宜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