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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娅坐在杰森的机车后座时脑子里还是一团乱，凌晨的冷风把女孩的头发刮的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一些都糊进了嘴里，但她依旧没有放开抱着杰森腰的双手。

小姑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临近教堂的一个拐角杰森把机车停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都没有说话:

“你……”

“阿德里娅……”

上一年秒同时开口，下一秒又同时闭嘴，杰森对着阿德里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让女孩先说:

“你要和我结婚吗？”

这一句话把杰森本来还决定自己有些鲁莽的心一下抹平了，他把自己的头罩塞进机车下面的座位里，然后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才站在女孩面前:

“是的，阿德里娅，我是想……嗯……我可能你没有想象那么好，但是我……哦……我的老天，我他妈再说什么？”

杰森·陶德，你就像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简直蠢爆了！

青年在第三次组织语言失败以后选择战略性闭嘴，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愚蠢，面前的女孩看上去却相当的淡定，甚至还笑盈盈的看着他:

“你还好吗？阿德里娅，你看起来有些奇怪”

阿德里娅摇了摇头，然后甚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黑色的眼睛相当坦然:

“没事，我做过类似的梦，你继续，我听着”

“……allright”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杰森放松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做得很好了，起码比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的阿德里娅做的好多了。

杰森拉着女孩的手，宝石蓝色的眼睛安静的注视她，却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自己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仿佛他那个可以单挑老蝙蝠的大脑在做这个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家出走了。

“你想和我结婚吗？”

阿德里娅的话像是直接扎进了杰森的心里，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把红头罩带回了现实。

杰森·陶德，你们现在就在教堂，你们要结婚了。

这个认知让红头罩有些兴奋，然后她拉着女孩的手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他早就应该这样了，杰森有这种感觉。

早在他第一次失去阿德里娅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青年拉着女孩的手紧了紧，宝石蓝色的眼睛终于头一次像是亮着光。

“嗯……伙计们，好像教堂没开门”

夜翼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刚好杰森也带着阿德里娅到了教堂门口。

两人看着果然是因为太早了而没有开门的教堂，门口的有一朵玫瑰盛开着，像红酒一样让人沉醉的红色在冬季反季节盛开着，把素色的教堂门口点缀上一抹鲜亮的颜色。

“我爱你……”

阿德里娅透过清晨还有些朦胧的阳光看着旁边的青年，那一句沉甸甸的话就这么从他的嘴里这么轻飘飘的出来了。

教堂顶端的钟声像是提醒着阿德里娅这是现实一样，女孩伸手去抓杰森手，然后十指相扣。

“我也是”

“然后请交换对戒，可以接吻了……哦！我的老天，为什么教堂他妈的还没开门！”

罗伊的声音从耳麦里穿透着杰森的大脑，甚至连阿德里娅都能感觉到背后的矮树丛里有什么东西。

最后罗伊被迪克和阿尔忒弥斯按了下去，提姆拿着手机录像，准备发给泰坦和正义联盟的每一个人，老父亲布鲁斯没跟他的孩子在一起，他蹲在教堂不远处的一个房顶上注视着他们，白护目镜下的眼睛里却透露着欣慰。

“布鲁斯，孩子们都长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超人悬浮在布鲁斯旁边，同样注视着教堂前正在捏阿德里娅脸的杰森和努力从杰森手里挣脱出来的阿德里娅，一直到教堂的钟声再一次敲响，太阳升起，阳光照过哥谭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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