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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张校尉乔装观刑被识破 尸将军劝降不成烧粮仓更下(第1页)

新市邑的伏羲台外,姬窟亲自接见了尹川,客套一番后,尹川就将大司马尸道怎样让他到苦陉邑见其弟弟尸贾将军,让尸贾将军设法劝说丘沱投降等事都对姬窟和盘托出,并且把尸贾的口信对姬窟言讲。原来,尸贾知道自己无法劝说丘沱投降,而仅凭他自己的本事岂是丘沱的对手,半点胜算都没有,所以他就想和姬窟约定里应外合,单等姬窟攻城之际,他在城中放火烧城,然后再放姬窟进来,到时众人合力制服丘沱,不怕丘沱不降。

姬窟没有马上答复,而是和尹川聊了些中人城的事,他此时想知道君父的近况如何?尹川毕竟官职极低,知道朝堂之上的事甚少,更不要说深宫之内的事情,所以他也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对姬窟言讲:“卑职只知道国君身体不是很好,基本上不了朝,朝堂之上是世子代替国君临朝听政,赤章国相依然是总揽大权独霸朝纲…”

姬窟不关心谁在执掌中山国的朝政,那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谁在独揽大权,不过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这些都是他的,所以在姬窟看来那些人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现在他只关系父亲的情况,当他闻听父亲身体不好,顿时心情沉重起来,沉默了许久,他才将思绪又拉了回来,接着问起校尉张忠到中人城的具体情况,因为他听尹川说自己是大司马尸道的校尉,前不久还在中人城见到了祁将军帐下的校尉张忠。姬窟饶有兴趣地听着尹川说着与张忠会面的经过,此时姬窟基本可以确定尹川的确是尸氏弟兄派来的联络人,不过,他还要谨慎加谨慎,所以他还是留尹川在军营中小住了几日,并且嘱咐鼓郊好生款待尹川,因为姬窟要等张忠回来,他要让张总再次确定尹川身份的真伪,然后再决定如何破苦陉邑。

张忠确实要比尹川慢许多,因为他要绕道安平,还要逆流而上,最重要的是他是步行,所以晚了一旬才回到新市。

张忠回来先去见了祁宽,祁宽不敢怠慢,马上带领张忠来见姬窟,在姬窟的大帐之中张忠见到了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的尹川。姬窟很是欣慰,因为他得到了张忠对尹川的确认,祁宽也倍感骄傲,毕竟自己派去的人圆满完成了任务。

送走尹川后不久,姬窟就让祁宽引本部兵马去苦陉邑城外与鼓须会合,听从鼓须将军的指挥,而姬窟坐镇新市,他派人去传达他的命令,这次进攻仍然采取多路同时并举的策略,北路由高平带领降将赵虞,出丹邱邑攻打上曲阳,绵仲兄弟带领本部兵马出南行唐也去攻打上曲阳,因为上曲阳是目前中山国的西大门,是赤章丘下死命令要重点防守城邑,所以这两路兵马必定要啃硬骨头了,如能得手,则左人城的门户就洞开了,那么中山国的政治中心中人城就近在咫尺了。如果不能得手,则也可牵制中山国的重兵,有利于其他各路进兵。而中路由姬窟坐镇指挥赵将孔屑佯攻顾城,以为策应。南路由鼓须总指挥,由祁宽和张业带领本部兵马以及他自己与杨标的兵马共计一万多人攻打苦径邑,这是此次战役的重中之重,势在必得。

兵马调动完毕,北路的绵仲和高平已经开始进攻了,而南路却迟迟不见姬窟下达进攻的命令,这士兵们都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身披盔甲,全副武装地煎熬着!鼓须实在等不了了,他几次都要下命令攻城,皆被杨标拦住:“将军,没有主公的军令,我们不能擅自攻城,汝忘了主公的律令,擅自行动者斩!汝不要命了!”鼓须见杨标阻拦,更是暴跳如雷地在军帐中来回踱步,他心想,不知主公姬窟为何又不下令进攻了呢,莫非改主意了?莫非畏战了?莫非又横生什么变故了?不能吧,这大战在即岂是儿戏!杨标与祁宽他们其实心里也焦急万分,这兵马耗一天要多少粮草,再加上天气燥热,士兵们以及战马都苦不堪言,所以众人商量后,决定派杨标前往新市去见姬窟问个究竟,还没等杨标出发,就见鼓郊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鼓须军营之中,来见主将鼓须,众人就跟见到了救星一般皆围拢过来,鼓郊却径直坐在大帐之中,早脱得只剩了一件单衣,众人一看心里就凉了,就知道这仗恐怕不打了,这都卸甲了。别人不好说什么,鼓须哪管那套,一把将鼓郊推出大帐,气哄哄地说道:“尔小子在此装什么鸟,要是没带来旨意,就趁早滚回去,少他妈的在这给吾添堵,在这里还轮不上尔起架儿…”

鼓郊笑着又回到帐中,对鼓须说:“父亲何必这么大火气,这暑天热气的,都卸甲凉快凉快吧…”

众人忙问:“少将军,汝快说说,主公怎么想的,这大热天的,就这么晒着、耗着,不打了?”

鼓郊笑着摇头晃脑地说道:“主公原想下令进攻的,这不让绵仲将军他们已经开始攻上曲阳了,不过就在前日突然想到,这中山国的麦子熟了,顾城和苦陉邑都是重要的产粮区,现在百姓正在收割晾晒麦子的时候,所以他要暂停进攻,等几日,让百姓将麦子都入仓了,再攻城也不迟,反正谁都跑不了,何必计较这几日呢?因此派吾来传主公的旨意,让各位将军稍安勿躁原地待命,没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动,违令者军法处置!”

众将闻言,这才一颗心落了肚,于是传令下去,后营卸甲,前营照旧。

苦陉邑城中,这几日的确是收麦子的时候,军兵在忙着收割,百姓也在忙着收割,今年是个丰收之年,百姓有了粮食自然是高兴,而国家的粮仓也非常充盈了。

丘沱和尸贾也是忙的不亦乐乎,一方面是继续加强防守,一方面是组织抢收粮食,他们生怕粮食毁于战火,因为毕竟大战一触即发。

要说,尸贾与丘沱平时接触的极少,以前是分属两个城邑的守将,彼此是协防的关系,合作机会很少,而这次被和兵一处,共同防御一座城池,所以这关系才密切起来。尸贾对劝降丘沱,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因为他知道丘沱是赤章老贼的嫡系军队,所以他不敢尝试劝说丘沱,他不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可是,城外的华阳君迟迟不见进攻,这让他也有点坐立不安起来。

于是,他想冒一次险,去试探一下丘沱的心态。今日正值丘沱与他商议要将一部分粮食起运中人城之事,因为赤章丘一直在督促要苦陉邑将大部分粮食速速运往中人城和左人城,以解燃眉之急。

“尸将军,国相那里催得紧,吾想烦劳将军亲自护送粮食去中人城,可否?”丘沱问尸贾。

“主将有令,在下理应遵命执行,不过,此去中人城,一路皆安全地带,并无危险可言,况且苦陉邑正是要打大仗之际,可谓山雨欲来的紧要关头,吾身为守将岂可擅离职守呢?那粮食派几个校尉带些人马护送即可,不必兴师动众。”尸贾回答道。

“守咱这区区的苦陉城,还要用两位大将,吾看这才是兴师动众呢,如今吾就等着姬窟小儿攻城呐,吾定让他有来无回…哼!非是本将军说大话,他那帮乌合之众,哪够吾等开销的,别看城外的那些密不透风的军营,在吾看来不过一座座坟茔而已…”丘沱一脸不屑的表情。

“丘将军神勇,在下佩服,不过切不可大意呀,想那姬窟,这些年摸爬滚打的也是没少历战,也可谓是见过大阵仗了,而今据斥候来报,城外扎营的敌兵足有一万余众,战车近百乘,而我们这里守城的军兵,你我加起来不到七千人,战车也不多,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啊!”

“哈哈…尸将军难道是害怕了不成?哼!汝惧他,吾可不惧,吾正想会会这个反叛姬窟。”

“哎,丘将军何出此言,吾哪里害怕,吾只是想告诉将军,骄兵必败的道理,一旦将军不敌那姬窟,有可能白白丢了性命,到那时岂不是后悔莫及吗?”

“汝这是长贼之威风,灭吾等之锐气呀!汝怎知吾不敌那群乌合之众,汝怎知吾会白白丢了性命?哼!要不是看在司马尸大人的面子上,就凭汝说的这话,就可断汝惑乱军心之罪…岂有此理…”丘沱怒气冲冲地大手一挥转身准备离开。

“将军勿急嘛,吾也是为了将军着想,要是华阳君姬窟真是爱惜汝是个人才,许汝高官厚禄,想收服与汝,汝又该如何呢?”尸贾壮着胆子顺势追问道。

这一句话,的确把丘沱惊住了,他停下脚步,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佩剑,眉头紧锁地回头看着尸贾,心中暗想:这尸贾今天如此一反常态,甚是可疑呀!他这是有意试探我,还是他已经倒戈成了人家的说客了?想到这,丘沱用手指着尸贾大声说道:“好尔个尸贾,尔好大的胆呀!”

“丘将军息怒,将军不要误会,现在你我同守苦陉邑,可谓是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关系,所以在下真心替将军担忧,绝无二意,请将军信吾。”尸贾表情平静的对丘沱说着,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恐惧起来,一旦丘沱认准他有异心,那他就死路一条了,于是他又忙补充一句:“吾不过是试探将军耳,将军莫怪。”

“哼!”丘沱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天之后的一场大雨夹杂着冰雹倾泻而下,雨过天晴,气温也凉爽了许多,空气中一股湿湿的味道。

忽然,苦陉邑城外,鼓声震天,号角齐鸣,鼓须带领着军兵开始向苦陉城发起进攻,大礮携带着巨石飞向城头,箭羽如雨点般倾泻于城上,杨标身先士卒带领数千名士兵开始攻城。

丘沱在城楼上往下看,黑压压一片,铺天盖地而来,他并不惊慌,只是冷笑了一下,因为他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而且也为了这一天的到了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随即开始指挥军兵在城上进行反击,一场攻防战开始了。一片片士兵被消灭在城下,而另一批士兵又冲了上来,城上的城垛已经被飞来的巨石砸塌了一部分,城里的士兵正在拼死的堵住缺口,而城外的军兵也想拼死的往里冲。

就在这时,城东的大粮仓开始冒起了浓烟,没过多久就已经是火光冲天了,原来,尸贾见姬窟开始攻城,他便派自己身边的亲兵五十名,携带火种前去粮仓放火,没想到由于刚刚下过雨,到处都潮湿,所以一把火没有点着,只冒起了浓烟,于是,尸贾又亲自带兵再去粮仓放火,这才把偌大个粮仓点燃。

丘沱站在城上,吃惊地看着远处城东的粮仓起火,不由得怒火中烧,他深知是有人故意放火,他也猜到了是谁在放火,因为守卫粮仓的士兵都是尸贾的军兵,外面的敌兵还没有进来,而里面的粮仓却着了火,不言而喻是尸贾所为,看来尸贾果然是原形毕露了,可以肯定他已经投敌叛国了,成了反叛姬窟的帮凶了,他此时后悔那天没把尸贾看透,否则当时就一剑刺死他算了。

丘沱不怕城外华阳君的军兵,他从一开始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却从心里恐惧城里的军兵倒戈,因为尸贾放火烧了粮仓势必会动摇军心,倘若尸贾率领本部兵马在城里造反,那他的处境可就危险了,纵有铜墙铁壁的防守,也怕从内部开始溃烂,所以他此时不能再犹豫了,他一面命令士兵死守城池,一面亲自往粮仓而来,他要平息内部的军情,并且要亲手宰了尸贾,以解心头之恨。

尸贾放火后,看着粮仓熊熊的大火,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他心想,“阴谋”往往出于无奈呀!凭实力吾的确干不过汝“中山熊”丘沱,可是这一把火,却能要了汝半条命。此时大事已成了一半,那一半就是去设法打开南城门,放姬窟的军队进城,如果姬窟的军兵进了城,和他合兵一处,那么就能要了丘沱的另外半条命,他不敢怠慢,急忙率领军兵前往南门。

他站在战车上正急急如风地往南门而来,迎面碰上了丘沱的军队,真是冤家路窄啊!

丘沱此时见到尸贾恨得牙根都痒痒,他气急败坏的问尸贾:“粮仓失火,可是尔之所为吗?”

“不瞒丘将军,正是在下放的火。”尸贾点头应允,面带得意之色。

“好尔个尸贾,尔倒是坦率,吾真没想到尔面带憨厚,内心却他妈的如此奸诈,阴一套阳一套,看来尔早与那反叛姬窟有勾搭,想做他们的内应是吧,哼!没那么容易,既然尔不知死活,休怪吾手下无情,看本将军怎么将尔碎尸万段的,尔就拿命来吧…”丘沱刚要催马冲过来,就听尸贾高声喊到:“且慢…丘将军…丘将军,且慢…请听吾几句忠告。”尸贾这一声喊,果然丘沱没有动,尸贾见这一招还真好使,心中窃喜,于是说道;“敢问丘将军,汝在为谁卖命?”

“休要废话,吾身为中山国的臣子,当然是为中山国卖命。”

“好,那就好,既然你我皆是中山国的臣子,那就要效忠于中山国的国君,而城外的华阳君姬窟正是未来的国君,难道汝还要悖逆犯上不成吗?过不了多久,这中山国就是华阳君姬窟的天下,他是我们的国君,我们都将是他的臣子,你我身边的士兵也都将是国君的士兵,难道汝就没看透这形势吗?众位弟兄们,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不要执迷不悟毁了自己的前程,听吾一句劝吧,放下武器,打开城门迎接华阳君姬窟进城吧…”尸贾说这话时故意提高了嗓门,就是要让丘沱身边的军兵都听听,他要动摇丘沱的军心。

“放屁,放屁,放屁…吾不管谁是国君,吾只听从赤章国相的命令,赤章国相说姬窟是反叛,那么他就是反叛,谁要是和反叛姬窟一条心的,那么他也是反叛,既然你们都是反叛,那么就格杀勿论,尔也不用在这里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本将军不听尔那套,今日不是尔死就是吾活,尔他妈的拿命来吧…”他右手举起铁戟直接冲向尸贾,他身边的士兵迟疑了一下,有一部分也随着他一同扑向尸贾的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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