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抹药。
雪白的脊背,肩颈,泛起薄薄一层汗。
“是甜的。”
霍时渡没头没尾,点评了一句。
霍淮康风风火火下楼。
“你敢迈出这扇门,就不是礼礼的爷爷!”霍夫人叉腰,在楼梯口。
玄关门一开,一合。
霍夫人气炸了,撞门而入,“时渡,你父亲去见老狐狸精了,你报警——”
纪杳迅速拢紧了衣襟。
“报人口失踪!”霍夫人豁出面子了,“让警察捉奸他!”
“父亲惦念叶太太母子的安危,您由他去吧。”霍时渡小腹欲火中烧,拉了毯子盖住,没心情劝架。
“叶家大祸临头,你父亲和阮菱花频繁来往,十有八九被牵连。”霍夫人并非嫉妒,是理智,“现在是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弥补愧疚的时候。”
“是祸躲不过。”霍时渡镇静自若,“叶柏南咬死了霍家,霍家必有一劫。”
霍夫人心事重重回主卧。
何姨将礼礼从婴儿房抱出来,让纪杳喂奶。
“刚涂了药,喂不了。”霍时渡拦下,“礼礼含得用力,含肿了。”
何姨一愣,撩纪杳的衣襟,“哪是小公子含的啊?婴儿没这么大劲。。。瞧牙印、吮痕,我猜是三十岁的亲爹没脸皮,没正形!”
一通骂。
霍时渡闷笑,“您教训得是。”
纪杳害臊,踹他。
他起身挡住,“您骂爽了,泡一瓶奶粉,送上楼。”
何姨放下礼礼,唠唠叨叨扭头,“堂堂李氏集团董事长,万一传出,还有威仪吗?”
礼礼饿得哭,纪杳心疼了,“你一直带他,快哄他啊。”
“霍正修是男孩,不是女儿。”霍时渡严肃,“哄上瘾了,没男子汉气概。”
礼礼哭得一抽一抽,无意识抓她胸脯。
霍时渡不乐意礼礼摸,扒开手。
“我乐意!”纪杳一边拍屁股一边亲额头,“多大的人了,和孩子抢。”
“送李家老宅。”她越是腻乎礼礼,霍时渡越是不平衡,“姑婆养。”
“我不舍得。。。”纪杳知道李家在南方尊贵,比霍家在北方有地位有人脉,而且霍淮康夫妇溺爱孙儿,不适合教导礼礼,李老夫人一手抚育了文武双全的霍时渡,抚育礼礼一定不差。
其实,霍家人都没经验。
霍淮康夫妇工作忙碌,是只负责生、不负责管教的主儿。
元宵节。
霍家五口人搭乘最早的航班回李家。
中午,四名大保姆搀扶着老夫人,在王府大门外迎接礼礼。
“这副隆重的阵仗,是迎接我呢?”霍时渡耍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