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族挑选了一批年轻待孕的雌虫让他们定时进行繁衍任务。
为了使受孕过程更加顺利,他们直接给雄虫注射了特殊的发、情剂,强制他进入发、情状态,这才让繁衍任务顺利的进行。
雌虫们一次次的进入那个雪白的房间与雄虫结合,一次次的在结合后进行孕育检测,只是这个过程一只持续了一整年,也没有任何一直雌虫怀孕。
等他们再次对雄虫进行检查后发现雄虫的精源细胞几乎枯竭,他已经无法再使任何一直雌虫怀孕,而且更糟糕的是【悍】的体质极为特殊,他们之前尝试使用虫工受孕的方法也没受精卵能存活下来,现在就连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这让虫族最顶尖的两个家族感到一阵挫败。
汐是霍沃尔挑选的母体之一,当他知道自己被选中参加繁衍任务时他是无比愤怒的,他虽然是霍沃尔的旁支末流,可他自认足够的优秀,他可不想被当成试验品一样的被虫研究。
可当他真的看到那只传闻中早已死去的上任雄皇被镣铐锁在床上时,还是被对方的容貌所惊艳到了。他只在星网上见到过这只在位时间仅仅几年的雄皇,在听到对方死于叛军之手时他还颇觉得惋惜,却没有想到这只顶级的3s级极可能是【悍】的雄虫居然是他的繁衍对象。
亲眼见到传闻中神迹般的美貌也让他难以维持平静的心情,雄虫浑身□□的躺在洁白的床上,黑色的长发像丝缎一样四散在被褥上,由于注射了发情药剂他苍白的皮肤透着粉色的光泽,即使这样他看上去并不【色】情,反而有种禁欲的艺术感。
只是来不及让他多想,手腕上的监测腕表发出微微的震动,提醒着他进行任务。
原本并不甘愿的繁衍任务他却是带着喜悦和微妙的复杂完成的,过程让他感觉舒适,这是他不敢想象的,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能如此绝色的雄虫相结合。
他原本十分厌恶雄虫,也见过雄虫发情的恶心场面,他只觉得想吐,想到自己以后要和那样狂妄自大随时随地发【情】的雄虫相结合他便不能接受,可现在,他看着身边这只安静俊美的雄虫心中却生出几分【欲】望与贪念,果然雌虫都是天然向往雄虫的。
释放完的雄虫显得异常平静,他只是沉默的看着虚无的某处安静得近乎呆板。
“你还好吗?”汐轻声问道,他希望雄虫能对他刚才的结合有所表示,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即使他知道对方不是自愿的他也希望他能给予一点反馈。
雄虫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一言不发,汐想起来刚才的□□,对方也总是忍耐沉默,直到结束他也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就仿佛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一般。
只可惜手腕上的监测仪准时震动提示着他让他及时离开。
直到任务进行了十多天他才知道和那只雄虫进行繁衍任务的虫远不止他一只,他不过只是每天享用他身体的其中一只罢了。
没错,是享用,那只雄虫被束缚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就像是被精心烹煮的一盘美味的佳肴般供他们享用。
汐瞬时间觉得自己是那样肮脏,肮脏卑鄙的和一群虫强迫那只雄虫,这样的他又怎么配得到雄虫的丝毫怜惜和反馈呢?
直到繁衍任务持续进行一年,汐也没有听到那只雄虫对他说一句话。而他却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即使他非常清楚他们没有丝毫可能。又或许他本就如此肤浅,他只是爱上了那具美丽的躯壳罢了……
可为什么……他那么想探寻那躯壳下一直沉寂的灵魂呢?
能和我说句话吗?我的雄主。
就在汐以为繁衍任务还会继续进行时,他们的上级却告诉他繁衍任务终止了,而他被安排在了实验室外围执勤。
“汐,听说你进行了繁衍任务?感觉如何?”他的同事端着餐盘八卦的凑到了他这一桌。
“只是任务而已,而且实验室有规定不允许私下讨论。”汐并不想谈论关于那只雄虫的一切,于他相关的记忆就像埋藏在砂石下的里的珍宝,他只想藏起来并不想与任何虫分享。
“唉,当初我差点就选上了,只可惜……”对方有些遗憾的叹口气:“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汐顿住了进食的动作:“为什么会没有机会?”
“我在科研室那边当值,听说那只雄虫的精源细胞过低无法使雌虫受孕,现在要将他转移到基因研究室,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
汐的瞳孔微缩,那只脆弱安静的雄虫进入基因研究室会是什么下场他几乎可以想象,那是这里最大的独立实验室,也是这个地下实验室里防护最为严密的地方,在那里面到处都是历任雄皇解剖的尸体。
“听说桀申请了那只雄虫十天的监护权,恐怕也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享受一把吧,不过桀那只疯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不知道会不会把那只雄虫玩死……”同事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汐已经听不见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汐不由自主的分外关注繁衍室的动向,可实验室与实验室之间壁垒密集且严苛,他根本探听不到任何风声。
直到第五天他执勤的实验室被推进来一个病床,病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只雄虫,只是此时的他被包裹在宽大的病号服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他闭着眼依旧无声无息,像是已经死去,如果不是监护仪上还在跳跃的曲线,不会有虫觉得这样一具死寂的躯体还是一只活虫。
他看着医护人员有序对他进行注射和护理,最后将他推进了手术室。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