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努力做出一张勉强的笑脸,诺玛也笑了,舒了口气。
&ldo;钥匙在车里,而且‐‐&rdo;他把头歪向一侧,&ldo;听!&rdo;
是警报器的声音,升高而后爬下,声音还很微弱,但越离越发。
&ldo;是救火车。&rdo;伊夫说,&ldo;如果要走;最好现在就走。&rdo;
&ldo;来吧,恰莉。&rdo;安迪说。恰莉走到他身边,眼睛红肿着,浅浅的微笑消失了,像
被乌云遮住的阳光。但它的曾经出现就给了安迪极大的鼓舞。她充满惊愕与痛苦的脸看
上去就像是死里逃生人的脸。在那一瞬间,安迪真希望自己拥有她的力量;他会知道如
何使用,而且他知道对谁使用。
他说:&ldo;谢谢你,伊夫。&rdo;
&ldo;原谅我。&rdo;恰莉低声说,&ldo;为你的房子,你的鸡和……和所有这一切。&rdo;
&ldo;这当然不是你的错,小朋友。&rdo;伊夫说,&ldo;他们罪有应得。
你照顾好爸爸。&rdo;
&ldo;好的。&rdo;她说。
安迪牵着她的手绕过谷库来到停在一座单板披屋下的威立斯吉普车旁。
当安迪把车发动驶过草坪来到大路上时,消防车的报警声已经很近了。房子现在已
是一片火海。恰莉执意不去看它一眼。安迪最后一眼看见曼德斯夫妇是从这辆帆布顶棚
吉普车的后视镜里:伊夫斜靠着谷仓&rdo;伤臂上那条白色衣摆血迹斑斑。他用没受伤的胳
膊拥着坐在他身旁的诺玛。安迪挥挥手,伊夫微微抬起伤臂向他告别。诺玛并没有向他
挥手道别。也许她还在想着母亲留下的瓷器和那些情书‐‐所有被保险公司忽视而且一
直都在被忽视的东西。
他们在伊夫。曼德斯说的地方找到了那条林中小路。安迪将车驶上小路。
&ldo;抓好了,恰莉。&rdo;他说,&ldo;前边路要不平了。&rdo;
恰莉在椅中坐好。她的脸色苍启,无精打采;看着她,安迪有些不安。别墅。他想
到,麦克吉爷爷在泰士摩池塘旁的别墅。
只要我们能到那儿休息一阵,她会恢复的,然后我们再想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明天再想这件事。像斯嘉丽(美国小说《飘》的女主人公)所说的,那是新的
一天。
威立斯轰呜着向前行驶。小路只不过是一条两轮宽的车辙,上面杂草丛生,沿着路
拱甚至还长着一些生长不良的松树。这片地可能在十年前被采伐过,安迪怀疑这期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