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娅是我的小女儿,她打猎去了。”见李夫仁没有说话,甲木笑着解释道。
赵云光点头。
“过几天就是我娘的忌日,这天天都是大雪,上山去怕下不来,今年上坟就不去了吧?”干勇问甲木道。
“这么大风雪,不去了,在家给你娘烧点纸钱就是了。”甲木道。
“当初我就说不要葬那么高,你非要说风水好,真拿你没办法。”干勇无奈道。
“山里野兽多,葬高点是好的。”甲木摇头说。
干勇没有说话。
“我婆娘几年前生病死了,为了她的尸体不被野兽刨吃掉,我就把她安葬在附近一座高山顶上。”见李夫仁神情诧异,甲木对他笑着解释道。
难怪看不到其的妻子,原来是去世了,李夫仁心中了然,对其点点头。
“刚才我爹说你是药师,可是真的?”干勇看李夫仁笑问道。
“是!”赵云光回答很果断。
“我看你也不过十五六岁,说你是药师,我还真有点不信。”干勇笑道。
李夫仁无话可说。
“告诉他,他双眼无神脚步轻浮,必是阳耗过度,让他节制,小心日后不育!”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微愣。
“你双眼无神脚步轻浮,想必是阳耗过度,若不节制,日后只怕不能再生育。”李夫仁打量干勇说道。
“额……”见老爹甲木诧异看向自己,瞬间明白李夫仁话的干勇嘴角微抽。
“小兄弟,何为阳耗过度?”甲木不解问,并没听懂他的话。
“通俗言夫妻二人叫行房,一个人叫耗阳!”李夫仁按金乌神王解释说。
甲木微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了好了,信你就是,真的是!”实在受不了这般揭自己老底的干勇起身就溜。
“爹,我去山里找小妹,早食就不吃了!”随着门关上,同时院内传来干勇的声音道。
目光看向李夫仁,甲木无奈道:“让小兄弟见笑了!”
“没事。”李夫仁笑笑说,谁没个年轻时。
“先前小兄弟说的我的病症,不知可有医治的办法?”甲木问道。
“告诉他,等你安稳后会亲自给他配药治疗!”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当即原意转告。
“几十年的毛病,若能治好,那自是好的。”甲木老脸笑道。
“不知可有多余衣物借我一件?”李夫仁迟疑问,身上就搭这么件破麻布,就算坐在火旁,他都感觉寒风刺骨至极。
“哈哈,瞧我这老糊涂!小兄弟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找一身干勇的衣物保暖。”甲木起身笑道。
十分钟后。
干勇房间。
洗了个脸换上一声黄麻布衣裤的李夫仁终于有了真实活着的感觉,他向甲木道谢。
打量他端正清秀且青涩的脸颊,甲木夸赞道:“小兄弟也是一表堂堂呢!”
摸摸这张至今还不知道模样的脸,李夫仁没有说话。
“好了,小兄弟先在干勇房间休息休息,我现在就去招呼人给你建房子!”甲木道。
见他说完后就立刻离开了房间,李夫仁不由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十五六个平方大小的泥墙上嵌满竹条,一张一米五左右宽矮床散布衣物,几条陈旧长凳,数双随地乱放的草鞋和麻布鞋,目光扫过这些物件,李夫仁对这个时代更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