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我们走吧。”秦伯岸拉了玄机就欲走,早在刚得知李遇白与玄儿的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李遇白此人必不简单,只是他没想到,回京后的李遇白竟会投靠了太子,这样的人,玄儿还是少与他往来的好。
“等等。”李遇白突然伸手拦了秦伯岸的去路,神色沉着冷静,毫无惧意。
玄机没想到文弱如李遇白竟然也敢拦秦伯岸的去路,深怕秦伯岸会发怒,便恳切地拉了秦伯岸的衣袖,上前一步道:“李大人有什么事吗?”
李遇白抬眸望向玄机,神色柔和不少:“玄妹,我有些事要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玄机询问地望向秦伯岸,只见他神色冷冷,轻启薄唇:“李大人,你需知道,玄儿如今是我秦伯岸的妻子,你有什么事就当着我的面说。”
李遇白坦然地望向玄机:“如果玄妹不介意,我可以当着你的面说。”
听李遇白此言,玄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仓皇接口道:“我们单独说。”
玄机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连忙转身问秦伯岸:“可以吗?爷?”
秦伯岸虽心有疑惑,但他相信玄儿一定有她的苦衷,便紧了紧她的手:“我在马车上等你。”
“嗯。”玄机庆幸秦伯岸没有追问,有些愧色地目送他离开。
“是查出来是谁杀了我父亲了吗?”秦伯岸一离开,玄机就急急地问。
“你竟还唤他一声‘爷’。”李遇白甚是在意地说道,仿佛她吃了什么亏一般。
玄机莞尔一笑:“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自从嫁入了秦氏王府后,玄机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做人,唯恐被人抓了错处去,只有在两人单独相处时,才会唤他一声“伯岸”抑或“夫君”
“他对你好吗?”他十分在意地问道。
玄机点了点头,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对我很好。”
“前几日,我回西平查了你父亲当年被杀一案,因为你父亲当年与西平王私交甚好,所以当年你父亲的案子官府查了许久,但据说当年这件
案子因牵扯甚大,所以,最后官府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是有多大的牵扯,连西平王也不敢再继续吗?”父亲当年被杀之时,自己还小,所以并没想过要去调查父亲的死因。
直到数月前,李遇白回荆楚的倾城坊悼念姐姐时,倾城坊的坊主正好在重修当年姐姐的房间,从姐姐房间的墙壁里发现了一本药谱,玄机翻阅了那本药谱,发现药谱中有几个字被血迹圈了起来,连起来刚好是“杀我者乃秦”几个字。究竟是秦什么,却无从得知。
“我如今虽不再任西平节度使,但我在任时,曾要求下面人整理过证物房,我这次重回西平,便找到了这个……”李遇白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
玄机接过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秦”字。
“我想当年他们不敢再往下查,便是因为这个,我查过,这是秦氏王府的杀手组织专属的令牌。”
“不……不会的,一定和他没关系。”玄机连连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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