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阿秋——”
“咳咳……咳咳……”
次日的早饭桌上,沈欣纳闷儿的看着咳嗽不止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昨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感冒了?”
他们昨晚回来得都特别晚,一个说要开会,一个说店里忙。也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是能把人冻感冒的。
景泽珩和沈梵音对视一眼,略显尴尬。
昨天沈梵音哭得太凶,眼睛红肿得没法解释,他便带她去买了衣服又在外边吃了饭,耗到长辈都睡了才回家。
如今被质问,他们都有些心虚。
景泽珩状似轻松坦荡:“我没事,二婶放心。”
沈梵音兀自嘴硬坚强:“没感冒,我才没感冒,不吃药。”
“你们俩都这样了还嘴硬?”景耀哭笑不得,“去医院看看吧。”
沈欣也说:“是啊,等会儿你们俩去医院瞧瞧,别带着病过年。”
沈梵音的手一抖,差点儿弄掉了筷子:“妈,我真没感冒。”
“那你这是怎么了?”
“……略感风寒。”
赶在沈女士的拖鞋飞过来之前,沈梵音脚底抹油逃离餐厅。
吃药是不可能吃药的,她还年轻,她相信自己的抵抗力。
景泽珩的低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她转回头,看向他的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啊哥,连累你感冒了。”
昨天刮风又下雪,他们俩都被冻得不轻。
景泽珩的嗓音有些沙哑,却意外的好听:“我没事,有点咳嗽而已,但你——”
他伸出手,指尖点了点她微红的鼻尖:“瞧着你挺严重的,不想吃药的话,给你熬碗姜汤?”
“不用,”沈梵音的声音比以往更软,她摇着头说,“真不用,我没事的。”
瞧她这模样,他只能说:“你不是还要加班?真病了,耽误工作。”
沈梵音:“……”
“我让王叔去给你熬姜汤。”
“那……加点儿红糖。”
如果命运一定要给她塞一碗姜汤,那她想要加糖的。
景泽珩看着她那委屈到不行的模样,声音更温柔了几分:“好。”
沈梵音看了眼时间,段倾心的婚宴是十二点,现在还早,她可以去加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