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贱|人,你不但质疑祖宗的家法,什么叫墨守成规,你是在骂圣上是昏庸无能之辈吗?
圣上,这梅映雪大逆不道,您今天要是不治她的罪,臣妾不服,我我我……。”
“你你想怎么样?”苏雨桐顿时来了精神,要闹吗,就往大了闹,“撞死还是上吊跳太液池呀,要不要给你提供绳子?”
宁花语被气得一跳,特别没形象的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眼泪,跟个泼妇一般叫嚣起来。
“本宫才不死呢,本宫死了圣上好便宜你一个人吗?没门儿。”
“哈哈哈哈。”苏雨桐仰天大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圣上是东西吗?认你摆布分配。”
“圣上才不是东西呢,啊——。”说完噗通身子就软了下去,“圣上,臣妾是无心之过,都是这个贱|人晃点我的,请圣恕罪。”
完了,完了,宁花语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用了什么妖术,居然让自己在皇帝面前屡屡失态。
苏雨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真是面糊的可以,都被骂不是东西了,居然就骂了胡闹两个字儿。
“胡闹,都给朕住口。
你们身为两宫皇后,竟然跟泼妇似的骂街,成何体统。
雪儿你关心太子没错儿,但是江山得来不易,因此太祖皇帝当年立下的规矩,是为了防止后世子孙,素位尸餐,不思进取,朕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原来如此呀,苏雨桐恍然,怪不得这皇帝不挑食,感情都是小时候磨练出来的,想必太子当初在皇宫的时候亲近自己,也是因为亲近自己能不挨饿吧。
这会儿可是要考究演技的时候,啪啪啪左边落下一二三四五,五颗泪珠儿,再啪啪啪右边又是五颗,这泪珠子在脸上挂着,就是不掉下去,看你心软不心软。
“倒是雪儿错怪皇后娘娘了,雪儿给皇后娘娘赔不是了。”
反正都打都打了,瘾也够了,她还敢当着皇帝的面打回来是怎么的。
“好了,语儿,你也大度一点儿,不要计较了,都是个误会,大家都是为了太子好吗。”
“既然圣上开口”,宁花语一字一顿字吐的十分的艰难,显然别的很辛苦,“妾身就不追究了。”
打了老娘就算完吗?休想。
“圣上,太子正在病着,身子虚弱,再按照好时的规矩,怕是不妥,不利于扶正祛邪,病怎么容易好呢。”
“哼,梅映雪,本宫懂了,你就是想把太子祸害成酒囊饭袋你才甘心是吧,你别做梦了,太子是本宫的儿子,本宫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泼妇,天祐帝十分的不高兴,他小时候也是挨饿过不假,但是不是还有混账的伴读表弟偷偷贴补,太后也不会太过苛责,大部分时候假装看不见,也不算太苦。
可是梅映雪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以前怎么没现她这么没脑子呢。
“好啦,不要再危言耸听,圣功皇后也是为了太子着想。
太子是国家的储君,天之子,试问你现在这样的作为,配做她的母后吗?”
“圣上息怒”,苏雨桐趁宁花语挨骂之际,赶紧凑过去帮天祐帝拍了拍后背让他消气儿,“既然圣母皇后娘娘说祖宗家法不能废,不如让臣妾给太子殿下做碗豆腐汤如何,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准奏。”
舒心,懂事。这才是母仪天下之风,当初怎么就——。
厨房之中,啪嗒一声,突然从开着的窗户里落进来了一个包着纸团的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