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最近会抽出一段时间,到魁地奇球场去看德拉科训练。德拉科每次训练都精神十足动力满满,但观看席的破旧装修令埃利诺拉愈发萎靡。
“我明天不想来了,为什么这个观看席四面通风,一把椅子也没有。”埃利诺拉蔫蔫的,观看席狭窄的间隙也无法放下她舒适的大椅子。
“德拉科会哭的,霍格沃兹多少年都是这样,看看这古老的印记。”布雷斯摊开手,显得很是无奈。
“你那个拉文克劳的女朋友安娜·维西没再找你麻烦吗?”埃利诺拉扇着扇子懒得给布雷斯半个眼神,“玩弄拉文克劳的感情,真想看看你脖子上的是不是游走球,又或者你可以闭上你的嘴。”
达芙妮幸灾乐祸的靠着西奥多的肩膀,西奥多把她推开换了个位置。达芙妮扭头瞪了西奥多一眼,走上前挤开布雷斯站在埃利诺拉身边。
“马尔福是校董,你可以和德拉科提一提,他会很乐意为你装修观看席的。”
埃利诺拉转着扇子没说话,九月的日光晒的她不太舒服,“我实在是看不懂魁地奇有什么好玩的。”
这天之后德拉科没再在魁地奇球场看到埃利诺拉,他找遍了观看席每一个角落都没看到一根银发。
“德拉科,你分心了,小心鬼飞球把你的骨头打断。”马库斯·弗林特毫不客气的拍了下德拉科的肩膀。
暴力打球的马库斯·弗林特力气不是一般大,德拉科没注意险些被他打下扫帚。
“弗林特,注意点,你差点把我打下去。”德拉科皱紧眉毛很是不满,这个粗鲁的猿人居然敢对马尔福出手。
马库斯·弗林特丝毫没有在意德拉科的警告,他揶揄的对德拉科挤挤眼睛,“你在找布莱克?她爸爸为霍格沃兹捐了些维修款,要改造观看席,邓布利多校长还不太同意来着。”
德拉科抬起下巴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用得着你说,粗鲁的蛮人。”德拉科掉头飞走了,马库斯·弗林特丝毫没有在意德拉科给他起的外号,加速追了上去。
金加隆的加持下修建速度进展很快,德拉科这天训练完,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找到了埃利诺拉。
“你怎么在这里?我还去研究所找你了呢。”德拉科坐过去坐在埃利诺拉左手边的扶手上,低头看她手里的硬壳书。
“阿尼玛格斯?你已经在接触五年级的魔咒了吗?”
德拉科身上还有运动后的热气,过强的存在感令埃利诺拉感到不适。她合上书坐直身体,面不改色的岔开话题,“我在这里等你。”
“你在等我?”德拉科惊讶的挑眉,灰蓝色的眼睛更水润了。
埃利诺拉起身走到长桌前拍了拍一个绿色丝绒包装的盒子,“这是送你的。”
德拉科看看埃利诺拉,又看看盒子,铂金色的脑袋很是耀眼,“我可以在这里拆开吗?”
埃利诺拉坐回沙发上,“送给你的,当然可以。”德拉科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摆放着漆黑泛着光泽的光轮2001,他登时瞪大了眼睛,看看扫帚又看看埃利诺拉,抱着扫帚凑到埃利诺拉身边不叫她看无聊的书本,“梅林的高脚帽,是光轮2001!”
光轮2001又没什么特别的,埃利诺拉看着他水润的灰蓝色眼睛浅浅笑了,“你打魁地奇就要配最好的,不是吗?”
德拉科眨眨眼睛,在壁炉的火光下笑的像个小天使。“当然,我爸爸去年还愿意送给我,可我开始培训后他就不愿意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