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冬九张唇还想再说些什么,碧珣却突然惊呼:“正好,今天我们一起瞧瞧阿索卡寄回的话本子!”
她只好默默咽下那句“那亲吻呢,会和讨厌的人做吗”。
*
巫慈早晨给巫冬九送完药后便去了顺河镇。
顺河镇多出许多穿着相同服饰的人,巫慈只瞧了一眼就知来人是何门派——浮沙派,他最厌恶的一派。
他面色平静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看见某人时微勾唇角便继续往前走。
崇蕴并不想再回一次顺河镇,那个面色阴沉的少年深不可测,若是以为他将消息暴露出去,阿月和他怕是都要……
然而下一瞬他却惊得呆愣地注视着黑衣男子的背影,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他刚刚还朝他讽刺地笑。
该如何是好。崇蕴紧紧抿着唇,他是杀手,并不惧死,可阿月是无辜的。明明他一直将阿月藏得很好,连他的同僚都不知道阿月的存在,为什么那个少年知道……
思索许久,崇蕴还是决定跟上他,眼看着他转身走进一条暗巷,崇蕴犹豫片刻也紧跟上去。
可是才踏入暗巷一步,他便被两名黑衣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刚想抬手杀掉两人,却听见巫慈的声音从巷子深处传来。
“不要对客人那么粗鲁。”巫慈从深处走来,他和黑暗融为一体,白净温和的面容倒是显得格格不入,“好久不见,崇蕴。”
崇蕴被带到了巷子深处的宅子里,那里偏僻阴暗,附近几乎听不见人声。房内只有桌子中央燃着一支微弱的蜡烛,烛光在巫慈面上隐隐跳动,崇蕴心里越发不安。
“巫先生,我……”
“我听说你的妻子有眼疾?”巫慈打断他,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似乎一直在寻找浮沙派曾经的神医。”
“是。”崇蕴放在桌下的双手紧紧握拳,他抬眼坚定地看向巫慈,“请您相信,这次浮沙派来到顺河镇,并不是我通风……”
“我知道。”巫慈笑得温和,面上是和他年龄所不相符的沉稳,“因为消息是我传出去的。”
崇蕴眼瞳微缩,可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垂首道:“您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继续留在浮沙派,只不过……替我做事。”
崇蕴走后,巫慈还坐在原位不动,直到一名暗卫走进来。
“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继续让说书人讲巫山之事。”
巫慈低低应了一声,他的手上沾着茶水,随意地在桌上涂画两笔。
“临天门的人能明白您的暗示吗?”
巫慈嗤笑,“若是他们真如此蠢笨,也不会寻到此地。”
那晚从说书人的嘴里轻松套出话,他说有人重金让他讲述临天门之事,不仅如此还要多讲几日,直到有人来寻他。
“还说什么了。”巫慈眼底一片平静,似乎早就猜到这个结果。
说书人皱着眉想了许久,“对对对,有人托话‘寒刀,多年未见,近来如何’。”
暗卫不解道:“先生您真要与临天门交易?可是巫山……”
巫慈只是轻飘飘地瞧他一眼,他又立马停下,“是,属下逾矩了。”
“时机成熟,便将那两个孩子送到浮沙派那里去。”
“……是。”
见巫慈起身就要离开,暗卫挣扎一番后又唤住了他,“先生,那两个孩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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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慈顿住脚步,可随后又快步走了出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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