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蠕动了下,伸出手准备想拿桌上的茶杯。
楼惠惠走来,刚好看见他伸手,于是娇声呼道:“我不是叫你不要乱动,你怎还动,小心弄到伤口!”
“姑娘,我只是想喝点水。”
“快别动,我来,你躺下!”
“恩。对了,姑娘,我身上的纱布什么时候可以去掉,绑着难受!”
女子淡淡道:“喝水都堵不上你的嘴,少说话才能好得快,至少得好几天时间才可以去除。”
“这样啊!”唐凡看着面前这位天真可爱又带着纯洁的女子,她的妙龄至少过破‘瓜之年偏上,也不知多大?
不知怎么地,唐凡感觉这个女子竟是给自己有种舒服的滋味,女子发丝并没有盘结,这家伙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她肯定还没嫁人吧。
“姑娘,你——”
“你想说什么呀!”楼惠惠眉头皱道。
“你长得真美丽,跟荷花一样美。”这家伙还是不敢问,只好找了个借口说道。
“呵呵,有嘛!”楼惠惠笑盈盈的拨弄着香腮两边的秀发,如同雪一样纯洁的星眸看着唐凡。
天啦,她还让不让人活了,会要人命的!
唐凡点了下头:“嗯,是我见过所有女孩子里最漂亮的——”
女子闻听他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脸色羞涩一片,肌肤如同要滴出水一般,连忙转身不敢看他。
“其中之一!”唐凡接着又补充了句。
女子开始听得他的话转身掩口偷笑,然而听见后面一句,霎时心里不觉淡淡的失落了些,羞红的俏脸不过也是自信的模样,她小嘴微翘转身回来面对他,嘟嘟的说道:“该吃药了!”
“药在哪里?”唐凡看着桌上空空的碗。
“等一会,我给你盛来。”楼惠惠玉指一指,以不要动姿势命令他一样,转身往屋外走去。
望着女子背影离开,唐凡自言自语念着,她长得好生美丽,心地蛮善良的。
“药来了,好烫,哎呀呀!”从屋外一路传来女子娇呼声,楼惠惠端着碗儿急忙跑来放在桌上,如雪白的玉手捏住自己的小耳垂,她低头小舌微吐,羞美而娇。
看着面前这女子一番娇色,实在是诱人的一塌糊涂啊。唐凡有种昏然之感,仿佛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七魂,只留下三魄存留。
“你在看什么呀!”楼惠惠小声问道。
“惠惠姑娘,我在想,你的医术有多深!”
昔年跟师傅学了一些,略懂一点点而已,让唐凡——额!女子淡淡道:“这样叫你感觉有点别扭,呵!”
见她如此,唐凡哪里会看不出女子心思,他立即说道:“我应该比你大!”在那世他已闯入社会多载,而今又过了三年自然更大,再说怎么可以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自己的年龄,太有失礼节了,简直粗鲁之极。
女子微微一笑,却也不说自己妙龄,当下喊道:“唐凡哥!”
闻言这三个字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娇羞的嗔念出来,霎时弄得唐凡心窝舒爽一阵。他念道:“惠惠,能否再喊一次!”
这家伙纯属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吸取教训,仿佛又回归了他的老本行,这种温柔的小羊最好了。
“唐凡哥!”女子带着娟娟细语再喊一声,她的声音如同初春的莺鸟缠鸣一般,丝丝字字传入男子的耳中,听得唐凡心花怒放,舒服不止。
女子见眼前这男子呆滞,心里暗暗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喊道:“唐凡哥,你怎么了!”
忽然被佳人一下摇醒,唐凡这才从美梦中惊过来。他急急忙忙念道:“惠惠姑娘,我想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