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小子。
江初在心里接了句。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给自己留点儿风度,手上继续划拉着覃最的背,反问他:你眼里就拿康彻当人?
覃最没说话。
笑了笑,他用力扯着江初的后脑又吻上来。
有关买车票的讨论就这么歪得找不着北。
覃最最后是把江初硬攥出来的。
连瓜带蛋兜在一块儿猛地一提,江初洒得哪哪儿都是。
覃最盯着他的脸抿抿嘴,忍不住没轻没重的又攥他好几下。
江初肩膀猛地一弹,又被挤出来几道,扒开覃最的手恨不得给他一拳头。
胳膊压在眼上缓了好一会儿,江初都闭着眼快听完电视里一段相声了,才抬手摸摸覃最的脑袋:饿了。
想吃什么?覃最抽几张纸给他肚子擦干净,把手机翻出来,粥行么?
江初嗯一声。
除了粥也不适合吃别的。覃最接了句。
江初听完相声才反应过来这话特指什么,追着朝覃最屁股上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有关车票的第二轮讨论,展开在已经关上灯准备睡觉以后。
哥。覃最贴着江初哪哪儿都不安生,又张嘴咬他,能在这儿住到我放假么?
说话跟放屁似的。江初望着天花板盘算下一周的任务。
他最多还能待到周二,再多一天都不行了。
周二晚上?覃最胳膊动动。
早上。江初朝后踢他一脚,头也没回,滚。明天还没课?
有。覃最的鼻尖拱进他发根里,咬住江初一撮头发轻轻扯扯,明天周一。
覃最。江初头皮被牵起一阵麻酥酥的,还挺舒服,他眯缝着眼喊一声。
嗯。覃最答应着,提起膝盖抵过去,从后面把褪根给江初撑开。
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儿夸张。江初往后拽他一下,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隐,或者容易过度搏启之类的。
覃最笑了半天,脑门儿戳在江初肩胛骨上抖得停不下来。
有这种病么?江初还挺认真。
有吧。覃最刮他头,配合着也正儿八经的,需要我去治疗么?
这种假设江初还真没发散过。
开玩笑。
覃最冲他没反应了,那还能是覃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