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
“那就无话可说了。”
冬子苦笑着。
“还中意吗?”
“真的很不错,多谢了!”
冬子道了谢赶紧下床,比试了一下长短,尺寸基本合适。
“多少钱?那些钱不够吧?”
“嗯,差了一点点,没关系。”
“那可不行,快告诉我差多少钱。”
“真的算了。”
两处都有精细的刺绣,价格一定不菲。
“本来就够你麻烦了,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冬子再次恳求他。
可船津毫不理会:“今天所长打来了国际长途。”
“真的!从哪儿?”
“巴黎。这周六就回来了。”
“是吗?都说什么了?”
“嗯,问了木之内小姐的事。”
“你怎么说的呀?”
“很好啊!”
事实的确如此,这倒像是船津,毫不含糊的回答。
贵志听了这话会怎么想?冬子的眼前浮现出话筒那边贵志的表情。
“这个,你吃吗?”船津有些扭捏地拿出一只扎着绸带的盒子。
“这是什么呀?”
冬子打开一看,是一盒刻有“莫洛索夫”标志的巧克力。有圆形的、椭圆形的,各种形状,都用红色或蓝色的锡箔包着。
“哪儿来的?”
“我买的。喜欢的话,请吃吧。”
“这也是所长的旨意?”
“不,这可不是!”
船津慌忙摇头,那个认真劲儿,让冬子觉得很好笑。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块我一块地吃起了巧克力,片刻后,船津站了起来。
“这就要回去吗?”
“嗯……”
船津每次都是事一做完就走。两人之间虽然没什么可聊的话题,可每次都过于干脆。说不定是心里顾忌着贵志。
冬子目送着船津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个人究竟了解多少自己和贵志的关系?
通常,外科疾病又可怕又疼痛,可一旦治疗,很快就会痊愈。如果把内科比作马拉松,那么外科就是短跑了。
拆了线之后,冬子的伤口基本就不疼了。虽说猛地弯腰或是大笑时,下半身还有抽搐的感觉,但行动已没有大的妨碍。
手术后的出血症状,持续了一周也就消失了。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