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ie;你快听我说—”
事情渐渐改变了。一只干瘦的手抓住了Bonnie的胳膊。一瞬间,Elena的声音清晰起来,不过却有了一种生疏感。
“…他正在使一些事情变得扭曲,去强行改变他们。但是我不如他强大……”Bonnie有几个字没有听清。“但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必须找到……”Elena的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无法听清了。
“Elena;我听不见你说话了!Elena!”
“……一个简单的法术,由两部分组成,又不部分我已经告诉你了……”
“Elena!”
Bonnie从床上惊坐起来,口中还在尖叫着Elena的名字。
第二章
“我就记得这些了,”Bonnie走在耸立着维多利亚式建筑的太阳花大街上时,对身旁的Meredith说道。
“但你能确定那就是Elena吗?”
“是的,最后她试图高随我什么事。但是听不清楚。但是我能肯定那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认为呢?”
“是老鼠三明治还是打开的墓穴?”Meredith淘气地扬扬眉。“我想你是把Stephen国王和Lewis Carroll混在一起了吧。”
Bonnie觉得她说得可能是对的。但那个梦仍然深深地困扰着她,几乎让她忘记了她原来担心的那场派对。现在当她和Meredith往Caroline家走的时候,原来的困扰又回来折磨她了。
“我真的应该告诉Meredith这件事,”她不安地瞥了一眼身边这个高个子女孩。“我不应该让她毫无准备地走进那间屋子……”
Meredith抬起头望了望从“Anne皇后之屋”的窗口中发出的亮光,感叹了一句:“今晚你干嘛要戴耳环呢?”
“是啊,我必须的戴。”现在说已经太迟了。“你肯定会喜欢你将见到的朋友们,”她补充道,声音里可以依稀分辨出绝望的音符。
Meredith敏感深邃的眼睛在Bonnie的脸上好奇地搜寻。当她们敲门的时候。Bonnie心想“希望Caroline今晚不在家,否则说不定我们会一起被割喉而死的。”
“Caroline周六晚上在家吗?别开玩笑了。”Bonnie伸长了呼吸,等了等却没人开门;她感到轻松起来,发出了银铃般爽朗的笑声。当Meredith一边扭着把手,一边说“好像家里没人”时,她笑得更开心了。她似乎被一种冲动占据了,大声的喊起来,“Fiddle…dee…dee。”
Meredith转身看向Bonnie,手还扶在门把上。
“Bonnie,”她轻声说,“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能离开呢?”
“不行。”Bonnie气馁地说。她抓住Meredith的手臂,急切地望着她。门从里面自己打开了。“噢,天呐,Meredith,你可别杀了我啊……”
“大惊喜!”三个声音齐声喊道。
“保持微笑”,Bonnie发出嘶嘶的声音,突然她被一大帮朋友推进了一间明亮的大房间。房间喧闹拥挤,充斥着闪亮的五彩碎花。她咬着牙说:“呆会就杀了我吧,我活该的,不过现在我得保持微笑。”
房间里还有许多气球,是那种比较贵的Mylar的。在咖啡桌上还有一大堆礼物。甚至还有一排鲜花,Bonnie看到一种兰花和Caroline今天戴的青色丝巾很搭。那是一条选用Hermes的丝绸,设计成葡萄叶样式的丝巾。“我敢打赌她最后肯定会摘一朵兰花戴的。”Bonnie心想。
Sue Carson笑得很灿烂,但蓝眼睛里还是不小心溜出一丝担心的神色。“我希望你今天晚上本来没有什么大计划的,”她对Meredith说。
“要是现在给我把铁锹,我什么都能破坏,”Meredith回答说。为了表现出应有的开心,她还是皱着眉头笑了笑。
Bonnie看到Sue;感到一阵轻松。“Sue和Bonnie、Meredith、Caroline站在一起,在这座Elena的‘宫殿’里,就像是一位回到家的公主。她是唯一一个在全校人都针对Elena时,仍然站在她们这边的人。在Elena的葬礼上,她还说:Elena永远是Robert E。Lee的皇后,她甚至放弃了自己‘冰雪皇后’的提名。没人会恨Sue。现在最糟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Bonnie 想。
“来,我们大家照张相吧,”Caroline一边说,一边让大家在花丛中摆好姿势。“Vickie,帮我们照张相好吗?”Vickie Bennett刚才正把头吹得低低的亮棕色刘海下的双眼,略带尴尬地说:“嗯,当然可以。”
“她看起来像个随从,”Bonnie这么想着,突然被闪光灯灼伤了眼睛。
Sue和Caroline一边笑,一边讨论着Merdith今天似乎不太有礼貌。Bonnie看着照片。照片上很有趣:Caroline令人炫目。她酒红色的发丝闪烁着微光,胸前别着一朵青灰色的兰花。还有Meredith,虽然她脸上写着一种挫败和讥讽的神情,但还是很漂亮。而照片中的自己,蜷曲的红发比其他人的都短一点,表情就像待宰羔羊一样温顺。但沙发后有个奇怪的身影。应该是Sue;除了Sue还会有谁?。但很快,她发现那金发和碧眼是属于别人的。那个人急切的看着她,好像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Bonnie好像突然被冻住了,飞快地眨眼睛。一幅景象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感到一阵寒冷穿透了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