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不懂,她也是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结果。
她以为,赵启德定是必死无疑的。
她也好省了力气要怎么研究去报复他,毕竟他自己自寻死路。
可是为何才被判流放?
“这是父皇的判决。”还是她曾去为赵启德求过情?
“父皇……”清沉不懂。
这明明就是杀头的大罪,为何才判他流放?
“听说父皇昨日找你一起用过膳?”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唐突。
清沉点点头,这个跟赵启德案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可她瞧着跟前男人的神色,还有睨着自己的眼神来看……
“皇兄,你该不会觉得此事与我有关?”清沉难以置信地迎上他此时探究的眼神。
月清河沉默。
在滨尔城听到赵启德与她的事情之后。
他知道,赵启德说的月清浅对她下药的那一夜。
就是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夜。
他才明白,她那一夜是真的被下药了。
他不知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只猜想着后果,若是她逃不出来。
真的被赵启德给……
不,即便赵启德不能人道,以那人如此之想往向上爬,定是让别人以为他与月清沉就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那时候的下场,便是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嫁入赵家。
李墨对于这事情评价,只能说,他那个不省心的妹妹真的是下了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