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遇很清楚,自己能干净地摘出来。
即便月清河有疑心,但他找不到证据证明月清澜的谋反与自己有关,就没办法治自己的罪。
他眸中满是冷意,拉开桌案的抽屉,里头正是月清沉小时候给自己写的书信。
一想起她与那侍卫的事情,他的心就如被利刃狠狠地划开一样。
明明那样软糯的人儿,长大了怎么说变就变……
没关系的,只要将她关上一段时间,好好地调教一番,她还是会与以前那般。
……
凌遇离开了厢房不知道多长时间,清沉的小腹便是传来阵阵疼意。
一开始并不明显,而后越发地疼。
她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床榻上,小腹的疼如同在剜她的心她的肺一样。
她起身下床,想要求救,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疼死的……
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从自己体内剥离。
她才刚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就要这样失去了?
清沉不甘心,她颤抖着身子,跌跌撞撞地来到房门,拍着房门,“救命……”
可惜她的声音虚弱地连她自己也听不见。
她蜷缩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肚子地疼有缓和了一下,可下一刻比上一轮更加深的痛意席卷而来。
她捂着肚子,死死地咬住下唇,想要以此来缓解疼意,可都没有任何效果。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她视线模糊地看到了那一个暗卫。
她不明白……
自己从未见过她,她为何要那这样帮着凌遇来对付自己……
冷香见她脸色苍白,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不出一点声音,她面无表情,内心甚至是毫无波澜。
眼前这个小公主,是自己的第一个主子。
但她从未见过自己。
不过自己对她熟悉得不行,知道她胆子小,说话软糯又小声。
经常被其他几位公主欺负,从不敢出宫。
她不明白,像她这样一位小公主,用得着自己保护吗?
毫无挑战性。
在暗卫队里,除了首领,武功没人能得敌过自己。
然而自己却是这样被派来保护这么一个弱小无能的小公主。
日复一日,她不甘心极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