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弃之却还是冷笑一声,告诉他:等她活够满月再说吧。
天色完全暗下去了。
两个小孩都睡了,他也困了,但是魏弃之偏偏这时候和他聊起来了,他还得努力睁开眼睛辨认他的口型和手势。魏弃之说啊,他不能再捡小孩了,他们真的没法养。他说往后路上遇到合适的人家一定要把这俩娃送出去。
哪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家
魏弃之告诉他:总比我们两个合适,我们两个男人,怎么养女孩,你还捡这么多女孩。
想捡男孩还捡不到呢。
反正要把她们送出去。
到时候再说吧,他说,真遇到了就送,遇不到就养,总比叫她们自个活好吧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但是魏弃之还没说完:还有,以后不许捡孩子了,看到也不许捡。
他闭上眼睛,倒头就睡。他不睁眼就看不到他说啥。他觉得自己被踹了一下。反正现在,魏弃之使不上力气,踹多少下都是下毛毛雨啦!
大概魏弃之也知道踹他没感觉,不踹了。他感到魏弃之俯下身,呼吸打在他脖颈上,他突然有了些许不安
颈子上突然挨咬,他猝不及防,嗷的一声大叫出来。但这不是最吓人的,更吓人的是:
两个小孩被惊醒,哇哇大哭。
*
把桂花和小溪重新哄睡后,魏弃之站起来。
你去哪?
魏弃之就跟没听见似的,走进夜色里。
他摸摸鼻子。看了一会火焰,起来,跟上去。
然后他发现魏弃之没走多远,就是找个地方撒尿而已。魏弃之的手恢复到现在,四五指基本能活动如常,但四五指再灵活,做起很多事还是麻烦。解衣带容易,系衣带难。
他走过去。
我帮你。
系着系着却发现,那层布后面的肉,起来了。
他觉得挺好笑的,他本来以为魏弃之和他憋着火呢,结果那种火里还有这种火吗?他一边笑,一边忍不住去抓了一把,这一抓,就感觉魏弃之明显喘息粗重起来,那根东西更硬了。
系上的衣带重新松开。魏弃之把他压在旁边的残垣上,他们跪在草地里,他操他大腿内侧。腿根连着会阴都被摩着,很痒,可是他稍微分开些,魏弃之就威胁性地戳戳他后穴,他只好又使劲夹紧,让另一个男人盈满热血的阳物进出他的腿缝。他听着魏弃之快活的喘声和压不住的喉音,加上他时时会顶到他的蛋,于是渐渐的,自己也硬了。他于是也撸起来。但还远没到撸射的时候,就感觉对方动作一顿,精水溅到他的指背。
魏弃之射完,意识到他原来也被他撩拨起来了,便笑出了声,满是令他心痒的餍足意味。接着他感到身后的人离开,轻轻拍拍他,这是一个暗示,而他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他站起来,转过身。魏弃之仍旧跪着,矮墙的阴影完全把他笼罩了。越看不见,感觉就更敏锐。他觉到另一个人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阳物,接着是手掌轻抚,接着是
他呻吟出声。
一下子就被完全吞进去了。因为这个人现在没了舌头,所以总是爱一下子就让他顶到最深处。让他要多硬有多硬,要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那么深,那么紧,持续不断,这谁受得住?
可他不想射得明显比他快这么多啊!
回去后,魏弃之的火气明显泄了不少,还有闲心说想好小溪叫啥了。他拿起拐杖在地上写了个字:萌。是草木发芽的意思,祝这个孩子真能活吧。
但是他还对他重申:不许再捡孩子了!
不过后来他没再遇到弃儿,也就没机会验证要是他再捡一个魏弃之会怎么样。那年走到头,他们终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家把两个女孩送出去,反而遇到了合适的地方定居。郡守想要复兴本地的村落,下令说外来定居的人送田送房的(当然是死绝了人的荒村的田地和房子)。他其实很犹豫,他怕一定居,被什么人追查到。魏弃之脸上有伤疤,后来还戴上了面具,不太好认。他却是明晃晃顶着这张脸。
魏弃之告诉他,没关系,留下来吧,你不是一直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要是真有人追杀,天涯海角躲不过,早死晚死也是死,不如死前过好点。
他就和魏弃之说你不许说死,不吉利。并且还和桂花说了,以后帮我监督你阿舅,不许叫他再提死。桂花一听她还能监督她阿舅,那叫一个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