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新海市博恩医院。
周末的门诊大楼总是人来人往,过道里充斥着各种交谈和脚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丁屿宁和余烬站在办公室门前,耐心等待。
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和黑框眼镜的短发女医生走了过来。
“舟舟姐!”
丁屿宁热情地招手,叫住了对方。
“嗨,我还说去大门口接你们,没想到你们都进来了。”来者正是丁屿宁的好友,孙沂舟。
“我来过多少回了?早就轻车熟路了。哪儿还能麻烦您老人家来接啊?”丁屿宁逗趣地说。
看得出来,两人很熟。
孙沂舟领着两人进了办公室,将门轻轻掩上。
“这位就是你朋友吧?”孙沂舟问道,眼神上下打量着余烬。
余烬今天很例外,没有一袭黑衣,只是随意搭了美式高街风的白t和阔腿工装裤。
但是黑色口罩还是死死地焊在脸上,不过戴着口罩出现在医院里,反而很合理。
“孙医生您好,我是余烬。”出于礼貌,余烬还是摘下了口罩。
孙沂舟微微点头示意:“之前的病历和片子带了吧?”
“带了带了!”丁屿宁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我先看看。”孙沂舟拿出余烬手部之前在南城入院时拍的片子,快速看了一眼。
“幸好没伤到骨头。对了,你之前缝合用的是吸收线吗?”
余烬摇头。
“那你这个得拆线。来,我先看看你的手。”
余烬配合地解开了双手的纱布。
掌中分别有两道显眼的长痕,缝合完美,已经初愈。
孙沂舟戴上手套,轻轻触诊,问:“还疼吗?”
“不疼。”
“伤口愈合良好。”孙沂舟说着,又顺便瞄了一眼就诊记录上的日期,“已经十多天了,可以拆线了。你们现在去门诊大厅加个号,挂普外秦医生。”
“好的,谢谢您。”
“谢了,舟舟姐!你今天几点下班?一块儿吃饭啊!”丁屿宁将桌上的病历和片子装进口袋,热忱地问道。
“谢什么呀?既然你们来博恩就诊,我这都是应该的。而且,晚上我有事,下次一定!”
“好吧。那什么时候你有空,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