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刘四福赶紧问。
“再-次-竞-选,争-取-连-任”鲁特认真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一字一字的说了出来。
刘四福身体一震,明显的被伊莱休·鲁特的话给惊到了。
鲁特道:“我知道这样一来,不可避免的会引起不必要的社会舆论,可是,总统想过没有,我们的继任者,会继续奉行我们的想法贯彻下去吗?
当然了,或许他们会实施下去,可是别忘了,西班牙在剧变中,他们会随时改变游戏规则,而我们的这些政策,到时候可能会成了过时的产物。
我知道威廉是不错,可是在年龄上,1857年的他,在1858年出生的您面前,赚不到任何的年龄优势。
相反,我觉得如果我们不支持他,而独立让其对阵现在民党的布莱恩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他会失败,特别是他那《十字架》演说,已经引起了包括共。和党在内的诸多选民的赞同,如果您不参选的话,有可能和党的执政地位就要拱手让人了,您知道的,民党一直以来都是把重心放在国内,这是绝对的跟我们执行重视外交的政策相反而行。”
鲁特顿了顿,带有央求的语气道:
“希望漂亮国人民能够再次获得总统阁下的领导”
刘四福脸上平静,但是心里面却是相反,再次竞选?
漂国宪法中没有过不准连任两届的法律。
而他不是没想过,就在前几天,他还因为这个问题和侄子富林相谈过,富林的意思是,作为刘四福家族,每一个家族的人都应该以这而感到光荣,既然既然漂亮国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总统,能打破只任两届总统做过三任总统的限制,那么为什么他西奥多刘四福不为家族带上这项荣耀呢?
不过他没有答应。
就因为这事,他和富林的关系变得更差了,甚至那家伙还说什么,如果他不再竞选连任的话,或许他要加入民党了,而不是家族一直以来所在的共。和党,当时就因为这话,他还骂了富林是卑鄙的小子,是和党的叛徒。
两人的关系,就此又回到了以前的水火不容状态。
现在连伊莱休·鲁特也这样来劝说,难道,自己当真需要打破美国政界的历史不成。
……
“他怎么说”富林·刘四福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错,他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以自己梦想为主导想要进入海军成为一名海军成员,可是他更希望以这为跳板成为美国政府的成员。
可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机会,他父亲是漂亮国商业和政治外交界的活跃人士,这为他铸造了良好的根基,而堂叔西奥多·刘四福的总统职位,更是为他带来了诸多便利,可是由于自己父亲的反对和堂叔的坚持,自己一直以来就很难进入海军,而共……和党里面,因为堂叔在避嫌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帮他进入政界并重用的希望。
更何况,他也是一个非常自主之人,因此他在那天和堂叔的对话中,他说出了一直以来都想着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或许加入民。主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也说不定。不过加入之前,先决条件就是,自己能够在共。和党内获得多少影响力,才是最后的摇摆因素。
“考虑,不过,我想,您已经猜到结果了吧”
伊莱休·鲁特没有一刻像现在感到这么无力,不过,想了想,或许,是自己杞人忧天了,谁又能知道,后来者就没有能够改变美国能力?
果然,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免得跟自己的堂叔当时候免得手刃相见。和鲁特相反,富兰克林却是感到了一阵轻松。
“你已经决定加入民党了?”鲁特对于这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在他看来,政治界本来就存在利益至上的存在,特别是现在美国这个社会体系中,本就是由利益团体利益驱动的政治态势。
民党与和党只不过代表着的利益不同而已,不过大体上来说,总统等政治人物还是选择站在以漂亮国人最多利益的那边,毕竟选票还是掌握在选民的手中。
所以他对于富林的选择并不反感,相反,他更感到欣赏,甚至他想到,如果西奥多·刘四福有他这个侄子那股冲劲的话,那该多好啊!
“应该会吧”富兰克林虽然是那样想,毕竟面对着的是和党的元老级别的存在,甚至在和党以威望来讲,他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堂叔小,他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出迫不及待的话来。
“随便你吧,漂亮国的政策就是在美洲观欧洲交亚洲,如果能够做到的话,不管你是在民党或者是和党,其实对于国家政策来说应该会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吧,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