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忙完了吗?”
赵璋颔首微笑地应了一声,却因为有心事,没办法坦然地望向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眼睛。
小姑娘是徐庭的女儿和她是徐覆的女儿有天壤之别,一个他顶多是不知情,而另一个,则相当于他亲手造成了小姑娘这十几年来的无父无母。
小姑娘的父亲为救他而死,而他那三年里却从来没有去看顾过她,即使在登基后,也只是下了一道圣旨,甚至都没有亲自去看过她,他那三年里,哪怕上点心,都不至于被徐庭有那可趁之机,可是他没有,当时他一心只疲于应付赵瓒和太后,可如今想想,他真的半分心思都抽不出来吗?他如今已经不敢确定了。
“怎么了?先生看起来好累的样子,是碰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傅竟夕抚上赵璋的脸,想给先生一些安慰,先生的眉眼间都是很疲累的样子。
“思思,你这些年来,过得开心吗?”
过得可好吗?
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傅竟夕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还算开心吧,虽然也有不少烦心事,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开心的事情比较多。”
“潜明,他对你好吗?”
傅竟夕怎么都觉着先生怪怪的,怎么眼神和语气中总有那么一些悲伤的感觉。
“先生,您怎么了吗?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师父对我很好的吗?不是又要吃醋了吧?”
“不会,思思不喜欢,先生便不会再吃醋了的。”
这话,什么叫她不喜欢,才不吃醋的,明明是先生的醋就吃得莫名其妙的。
“先生,您还没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您今日的眉头皱的,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和我说的吗?就算不方便和我说”
傅竟夕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衔住了朱唇,急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唇齿之间,先生的舌尖触碰到她的牙关,撬开了一道缝隙,唇齿肆虐间,傅竟夕已经被架上了梳妆的桌面,后背贴着铜镜,感到了一丝凉意,不经意间打了个寒颤。
似是感受到了小姑娘的不适,赵璋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对不起思思,吓到你了吗?”
赵璋将傅竟夕刚刚的颤抖,想成了因他的亲吻而感到不适。
“没没有,刚刚这面镜子太凉了。”傅竟夕低喘着解释道。
傅竟夕其实也被先生挑起情意,这般停下来,她也会觉着少了什么,这般想着,便伸手去勾赵璋的脖子,将整个人贴近他。
“先生还继续吗?”
喜欢的姑娘在怀里,他也只是凡夫俗子而已。
“思思,想在哪?想试试别的地方吗?”
傅竟夕真的在很认真地想,随后开口道:“每次完了以后都还得去沐浴,这次”
傅竟夕有些犹豫,也不知道先生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
这小姑娘想法真是奇怪。
傅竟夕被拦腰抱起后,便被一路带到了浴池,浴汤的水温度正好,她贴着先生的胸膛,只感到先生的温度都比浴汤里的水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