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好吗?”
郭霄回忆了陛下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反应,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很平静地表示自己知道,便让他把这消息带给娘娘了。
“娘娘不用担心,陛下自是好的。”
郭霄跟着赵璋这么些年,自是知道些陛下的,陛下虽然看着平静了些,可他还是能察觉到陛下是生气了,只是郭霄觉着,帝后大婚,太后不露面也说不过去,想来陛下这才默许了这件事。
“郭总管,那麻烦你先照顾好先生了。”
“娘娘这是哪里的话,本就是奴婢的本分。”
傅竟夕还在犹豫要不要索性进宫去看看先生的时候,就听见师父同她说:
“竟夕,陛下心里有数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真的吗?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等郭霄走后,师父才又同傅竟夕说道:“竟夕,陛下和太后的事,以后你便是知道了什么、也不要管。”
“为什么?”傅竟夕属实不明白师父这话的意思。
傅子渊也在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千言万语也只是说了一句:“相信便是陛下也是一样的意思,竟夕,你还小,听师父的就好了。”
“师父,您又这样神秘兮兮的了,算了,您和先生总有自己的道理,觉着我小,觉着我不成熟,不过算了,我大度,不和你们不般计较。”
说完,傅竟夕朝她师父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了,一个两个,都拿她当小孩,说她小,也不见得先生在床笫间觉着她小了。
今日太后圣驾入京,金吾卫早早就清空了街道,只等着太后鸾驾抵达。
京城的百姓倒也都见怪不怪了,反正每年总有那么两次,但其实还是在心中暗暗想道:也就太后每次都这么大动干戈,便是皇帝出行都没有她那么繁冗。
“夕娘,傅大夫,走这边吧,太后入京,那边都会封锁了。”
傅竟夕他们正从肖家门口出来,她抬眼向那边望去,确实只见东南侧方向,士兵来来往往,真是莫名有种恐慌感。
“娘娘,真是不好意思,我娘病了,今日大哥当值,我也实在是找不到大夫,才劳烦嬿娘去请了傅大夫,没成想到娘娘您也在。”
肖纭着实是没想到这一点,原来上次傅姑娘嘴里那个年长她那么多的未婚夫便是陛下,她此时无比庆幸她当时没有多说些什么。
“肖姑娘客气了,肖大娘对我也很好,再说平时就是师父同她看诊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呀对呀,纭娘实在是客气了,夕娘和傅大夫都是很好的人,你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罗嬿说完,还握住了肖纭的手,朝着她笑了笑,肖纭抬头看见傅竟夕也同她微笑,这才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