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见袁刚半天没反应,又追问道:“这块玉如何?”
袁刚这才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他恭敬的回答道:“晋王,你应该生肖属鼠,这块玉手感沉重、冰凉润滑,断口参差不齐,物质结构较密,十分亮丽,散发一种油润的光泽,乃上上等玉!”
李治听后会心一笑,而李恪确不以为然的说:“你轻轻一摸一看说是上等玉就是上等玉,那假得玉又如何呢?”
袁刚自信慢慢的回答道:“真假玉有很多鉴别的方法,行家只需要一摸一看足矣,真玉一般温润光泽,半透明不透明都有,玉器中夹有棉絮状或其他杂质,而假玉则没灵气,色泽干枯,灰暗呆板,有的内中还有气泡;我们还可以用水来鉴别真假玉,将水滴在玉上,如成露珠状久不散开者乃真玉,水滴很快消失则为假玉;我们还可以用舌头舔,真玉有涩的感觉而假玉则没有,将玉朝向光明处,颜色剔透自然就是真玉;除此之外,真玉器较坚硬,用刀划无痕迹,假的则较软,刀割见痕迹。”
众人按照袁刚的说法试了试,还真如袁刚所说,李治也忍不住点头对眼前这个年轻伙伴称赞,袁刚确还未尽兴,补充道:“自古一来就有人养玉、玉养人的说法,人体分泌的油脂可以对玉起到滋润的效果,而由于玉是天然矿物质,散热功效很强,人佩戴玉石之后,会对人体有很好的降温作用。有按摩和减少老年斑或其他斑点的生成的功效。”
袁刚的这番说辞有的他们是听明白了,有得则是听得云里雾里,李治和李恪也好像相信这个年轻人学问不简单,而高阳公主则是笑得更加灿烂,仿佛袁刚的才能就是自己的一般。
李恪又奚落道:“如果真有才!就不应该寄托在公主身上,依托别人得势就非大丈夫所为!”
大家都明显感觉到李恪有针对袁刚之嫌,袁刚听到这话又显得很不高兴了,他忍不住反驳道:“吴王,首先我要纠正你的话语,我并没依托公主,我们只是朋友,其次我更没有依托公主得势,目前为止我并没得到任何官爵和赏赐,所以何来依托得势的说法,如果真讲不要依托,王子殿下们就更是依托的表率,要是不依托皇上,能有今日地位和权势。能依又能托……也就是能够有所依而又能够不辜负所托付这才是真丈夫也!”
高阳公主和房家兄弟都惊呆了,惊呆眼前这个袁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皇子都敢说,李恪显得有点不高兴了,而李治哈哈大笑起来,跟李恪说:“三哥,妙啊,妙啊!袁刚说得妙!依托依托就是有的依而不辜负所托。新颖!十七妹果然获得至宝了。”
李恪也只有尴尬一笑。高阳公主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连忙招呼大家喝茶。
送走了两位哥哥后,等众人散去,高阳公主先是找到了房遗直,怒气的责问道:“吴王怎么知道我回府的?是不是你去通知他的?”
房遗直则是一副不知所错的样子:“我是大街上正好遇到吴王,吴王问起你来,我如实回答你已回府,公主,我哪里做错什么了嘛?”
高阳公主气得牙痒痒的,她说:“房遗直,你就别给我装了,瞧你和我三哥的交情谁人不知,三哥来府不像以前那么来关心小妹,来就兴师动众的发难袁刚。不是你告密还有谁!袁刚就是我的,我就是他的依托!我看你们敢把他怎么样!”说完公主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 ; ;
第四十章 袁刚助公主夺家产
等训斥完房遗直,高阳公主找到了袁刚,笑着问他:“我两个哥哥怎么样?没吓到你吧!他们应该都是怕妹妹交错朋友,如果真有失礼的地方,你不要放在心上哦!”
袁刚苦笑着:“公主你言重了。我觉得两位王爷都相当不错!”
高阳公主这才稍舒口气,说:“那就好!”
袁刚问公主:“公主,你和吴王、晋王谁的关系更好一点?”
高阳公主回道:“自然是吴王了,我自小就一直是吴王陪着玩耍长大。和晋王关系也不错!”
袁刚想到了吴王和晋王两人以后不同的命运,想想自己应该提醒下高阳公主,因为至少公主待自己真心不错,他说:“你应该多拉近一些和晋王的关系。”
高阳公主不解的看着他,袁刚问公主:“如果是吴王和晋王,公主你觉得以后谁可能会做太子?”
高阳公主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吴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吴王是所有皇子中最年轻有为的!”
袁刚说:“但说不定是晋王呢?所有你应该多和晋王走动!”
高阳公主有点不以为然的说:“九哥,怎么可能了,九哥是所有皇子中最淡泊名列的,最不喜欢政治的,你是不是刚才吴王为难你而晋王帮你所以你才让我疏远吴王接近晋王吧?”
袁刚被公主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就无话可说了,心想或许都是命,自己已经提醒了公主,自己已经做了应该做的,他还是补充了句:“或许就像老鼠一样,最终能排到十二生肖之首。”
高阳公主还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淡淡的回了句:“那是老鼠够狡猾!九哥我了解。三哥我也了解,父皇我更了解了,他会找更像他的人继承皇位的。”
听闻吴王、晋王对袁刚也算是“刮目相看”后,房夫人找到了房遗爱、房遗直兄弟俩,对他们说:“你们说,难道这袁刚就真这么厉害,比我的儿子们都厉害!让吴王也都束手无策!”
房遗爱面露尴尬之色看着自己的哥哥,房遗直承认道:“母亲,只能恕孩儿们无能了。他的确博学多才,聪慧过人!很多是孩儿们都不具有的!”
房夫人气急败坏的骂如此贤相怎么就有这么两个不重用的儿子,等她情绪平和下来后看,她又问自己的儿子们:“你们派人去那小子的家乡查查,看看他到底什么背景?我就不信无懈可击!” 他们兄弟领命而去。
过了些时日,房府派去查询的人回来了,当房遗直听到汇报后兴高采烈的带着房遗爱去找自己的母亲。他告诉自己的母亲查询到的结果是袁刚是从遥远的海岛漂流过来的,在小渔庄是一对好心的黄家父女收养的,而且据渔庄的人说,黄翠翠也算袁刚的相好了。房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得意的笑着,而房遗爱则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这算什么好消息啊,那就是还是不清楚他了!”
房夫人瞥了眼自己的小儿子,说:“遗直,你派人去把那叫黄翠翠的丫头接到府上来,我就要看看老情人相见后会怎么样?”
房遗直笑着领命而去。很快,黄翠翠被接到房府,房夫人、房遗爱兄弟俩都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姑娘,房夫人微笑点头道:“果然是个标志的姑娘!虽无浓妆淡抹,但确如出风芙蓉,清雅脱俗,美丽动人!”
房遗爱也傻傻的看着眼前的黄翠翠,可能也是被她的美丽震撼了,也可能是在嫉妒袁刚这小子怎么这么有好福气,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