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麽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穴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
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阿蕊脸
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我忙
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现在阿蕊已
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麽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
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母狗般的教师(四)
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