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查到Justin Coleman在不到三年前住过那里。我们也认为爱因斯坦是你的熟人的可能性比较高,于是集中调查他。我们发现他来M大学读书之前居然有个物理的博士学位,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改修环境与安全管理,毕业后留在这里做了安全负责员。而且,他从黄先生那里搬出去之后跟一个名叫Heather Travies 的女孩同居了一年多,后来分手了。查到这里,我们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爱因斯坦了。
今天本来想跟他谈谈,打草惊蛇,采集他的DNA——Ellen被绑架的时候抓伤了绑架者,我们在她的手指甲下发现了一些人体的肌肤组织——谁知道一来就遇到Max发疯一样地找你,我们知道准是你又出事了,当然要先查他。不过也很奇怪,他就算要杀你灭口,为什么要让人把你绑架到他自己的负责区做呢?这样很不合乎常理——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点恐怕你们得去问那个变态爱因斯坦。”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真没想到会是他,那变态一直自称是天才爱因斯坦,可是Justin平时做事一板一眼的,很象那种小职员,说实话,我还真没把他当成高智商生物。而且我还搞不懂为什么Diego和 Olando要那样对我——如果说他们是爱因斯坦的同伙吧,爱因斯坦又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结论是——谁知道呢,他办事要是合情理也就不是变态了。
出了警察局,我拖着 Max一气杀到螃蟹窝。在Max还没来得及阻止我之前,我的腿已经很不客气地踢到大门上(有Max在身边,我的底气格外十足)。“开门开门!”门很快打开了,那两个慢吞吞哭丧着脸站在门内:“云少爷,您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我做人真这么失败吗?现在人嫌狗弃的。
“小毛猴,你又来干吗?”螃蟹横着身子晃出来,死气活声地问。
“来干嘛?来审你!”我拉着Max闯进去,先四处探头探脑地瞧瞧,小声问了句,“Go To不在吧?”
“他留在学校了。”
呼!我大马金刀地往主位上一坐(顺便把Max拖在我身边坐好)开审:“刚才为什么你也跟他们一起赶过去了?你跟我说你跟爱因斯坦没关系,没关系你怎么那么巧在那个时候出现?告诉你,我是好心背着警察跟Go To来问你,你最好说实话!”
螃蟹叹口气:“我看你这只小猴要成精!Go To上午过来,问我找他什么事,我很奇怪,我今天根本没找他。我们就知道要出事,有人想把Go To支开对你下手,所以马上赶了过去。”
“是这样吗?”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挠挠头。
“是谁告诉Go To你找他?” Max突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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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是谁?拖出去埋了!”敢假传圣旨,害得我差点被爱因斯坦打烂了,不教训教训怎么行?
“是……Olando。”
“Olando?Go To怎么会认识他呢?”我看看螃蟹,再看看Max,完全糊涂了。 Max不说话,紧盯着螃蟹。(这气势,我怎么就学不来呢?)
“还记得今年初你们Biotech在哥伦比亚的分厂爆炸的事吗?”
“不是我干的,我发誓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我跳起来,不要又怪到我身上!
“小毛猴你不要跳,没人说是你。”螃蟹两根手指掐住鼻梁揉呀揉。
怎么没人?我指着Max,又跳开两步:“就是他啦,每次出事都说是我的错。”开玩笑!上次哥伦比亚的爆炸那么严重,如果Max又把责任推卸到我的头上……我命陪给他都不够!“不是我啊,Max,真的不是我!”
Max也吟了一声,把我抓过去,拿回椅子上放好:“Heaven?”
“什……么?”我紧张地看着他。
“Shut up!”
“噢!”我乖乖闭上嘴。
Max抹了把脸,换上平静事故的面具,转身问螃蟹:“接着说,那次爆炸怎么了?”
“是Olando干的,他是Gomaze的人?”
“Gomaze?那个恶名昭著的Gomaze?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跟那种人都有联系?”
“我跟他……不是很熟,以前有点生意上的来往,到是Olando,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而且跟他的交情还不错。蒙特丽尔疗养院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也都对那副药很感兴趣。上次小家伙来日本,我觉得奇怪,不敢肯定居然他带来的就是那副药。他说是你们Biotech的新产品,我派人查了一下,知道了他跟你的关系。
我很想知道那副药的秘密。为了怕你赶过来捣乱,我请Olando帮忙制造点麻烦好拖住你,可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疯狂,搞出那么大的乱子来。后来我发现Go To喜欢小家伙,我也希望能把他拉过来帮我,再后来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Go To出事以后,是小毛猴救了他,与情与理我都不能再死缠烂打。所以我跟Olando说我不打算继续下去了。”螃蟹转头对着我说:“我告诉过你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我只是没想到Olando还不肯放手。我估计那个Diego是他们派来的,想要套出你的底,现在你突然说要离开这里去温哥华,他们沉不住气了,而且我弟弟和你的Max每天把你盯这么紧,他们无从下手,所以今天才骗开Go To,大概是想绑架你吧。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那个更加变态的爱因斯坦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