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几天没有回寝室,便感觉出来了诸多不适,卫生一如既往地脏乱差,并不因为我的离开和归来而丝毫改变。
寝室最勤快的两个人离开了,剩下的家伙们,连样子都不想做一下。
锁子的床铺已经变成了杂货间,脱掉的衣服、袜子、内裤都散落那里,只要床铺上的遮羞帘一拉上,就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垃圾站。
我的床铺还好,因为小五从上铺移了下来,反而保护的很好。
让我收拾房间,那是万万不能的,收拾锁子的床铺睡觉那是万万万不能的,只能选择要么和小五一被窝要么和大嘴一被窝。
大嘴最近胖了一点,在一张床会很挤,小五身材倒很好,可是我担心他是同性恋,万一半夜把我给办了就得不偿失了。
想来想去,把大嘴和小五挤到一起,我自己睡小五的床,谁让我是病号还是室长呢。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把寝室表面的零食袋、盒饭盒、泡面桶、纸片、床下的臭球鞋、空瓶子、烂袜子、脏内裤啥的扫了扫,看小小的垃圾桶装不下,便从卫生间拉来大红垃圾桶,统统塞了进去。
这样看起来就舒服多了,他们起来后,说这样失去了寝室的烟火气。
我心中想,这何止失去烟火气,过段时间,你们就会发现,还失去了换洗的内裤、袜子和吃饭的餐具。
大嘴陪着我去食堂吃早餐,没有我他都不吃早餐,有了个行走的饭票,即便是腿脚不好,但起码是张饭票。
他点了小笼包和豆浆,给我点的是豆腐脑加油条。
我不喜欢这家的豆腐脑,别人家都是咸的豆腐脑,他家是甜的豆腐脑,向老板反馈好多次了,店家就是坚决地不更改,说想吃咸的可以再加点盐,如果实在吃不惯可以不吃。
态度和口味不合我的胃口,我不点,总有人去点,口味这种东西,总有人喜欢的不得了,总有人讨厌的不得了,但都存在着。
大嘴给我点甜口的豆腐脑,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无外乎就是当他吃完自己的那套后,还能把我的这碗也吃掉。
我也很少吃早餐,能吃下一根油条就不错了,剩下的两根和豆腐脑都给他留着。
"室长,商量个事呗,”大嘴吃完他的小笼包,抬起脑袋看着我。
又是商量个事,自谭洋洋开始,我对这句话都产生厌烦之感了。
“这油条和豆腐脑我一口未动,实在吃不下去,你还能吃点不,要不浪费了”,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大嘴大嘴一抹,七了咔嚓油条没了,豆腐脑也见了底。
“甜豆腐脑还吃得惯吗?”
“吃不惯,可不吃不全都浪费了,咱们可不能浪费国家粮食啊”
“吃完了,咱们走吧。”
“那个室长,我能不能再点两个茶叶蛋”
“你没吃饱啊”我一脸不解,这厮吃了双份还不满足,难道他是一头猪吗?
“不是,我给黄影也带一份”,大嘴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
“黄影是谁?”我疑惑的问道
"你亲爱的弟妹啊,咱们一起去过龙塔。。"幸亏他说的是龙塔,要是说一起开过房,那就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