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什么?”
弗烈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碳烤沙猪肉。”
“沙猪!?”我搓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个不是在很危险的沙漠里会喷火的野猪吗?而且还是群居生物。”
“多亏了白和君麻吕。”说完这话,我转过头看到了白僵硬的微笑以及君麻吕紧皱的眉头,弗里德用怎么听怎么温和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白君的冰系可是沙猪的克星,至于君麻吕的剔骨技术真是一流。”
……
我深深的看着自家的腹黑吐槽执事。
弗烈德,我小瞧你了,真的。
第二天,等我从恰比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踩着恰比的毛绒的拖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咚的一声巨响,木然了一下,才揉了揉眼睛,走进了洗手间,等叼着有着白色泡泡的牙刷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下毛茸茸的恰比耳,戴正之后,才蹬蹬的踩过从木叶进口来的红木地板,看着被君麻吕和白联手封住的红发的额头绣着一个大大的爱字挣扎的小男孩。
走到他的跟前,蹲下来,仔细打量他一番,看着那双凶狠里充满着杀气却依旧只是孩童眼眸,那张稚嫩里带了三分杀气的脸庞。
结果弗烈德递过来的信,匆匆的扫视了一下三代的内容。
叼着牙刷,满口的白色的泡泡,白色的毛绒绒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圆滚滚的蓝眸看着他,我爱罗的身后用尾巴勾着桌脚喝着牛奶,眨着葡萄般的黑色眼睛的小龙,绰号奶瓶,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看着我。
我转过头来,爱抚了一下我爱罗的头顶,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含糊不清的指了指小龙,“小朋友,看到那边的小龙了吗?”
轻巧的抚摸着圆圆的脑袋,微微的狞笑:“现在你被你老爹丢给我了,从现在起,你和他在一个地位,俗称的宠物。”
我一下子提起他,白和君麻吕立刻松手,露出阴影式的微笑,低下头,对上我爱罗深沉里带着杀气的眼神,才一瞬间打开浴室,猛地把某个小鬼丢在浴盆里,放下了热水,一个缚道,解决后。
拿起旁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往旁边的水池里吐干净之后,才吊着嗓子喊道:“弗烈德,给这个十几天不洗一次澡的小屁孩搓干净!”
对上那场错愕的稚嫩的童颜,我叉腰,笑的只见牙不见眼:“从现在起你是这家的三个宠物之一,小朋友,你被你父亲贱价甩卖了!”
Ⅳ…Ⅳ
虽然家里多了个熊猫葫芦娃但是也和平常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喝牛奶的两个人加一条龙多加了一个人而已,君麻吕因为骨骼和身体原因被逼着灌了最多的牛奶,至于白只要长个就可以,小龙那是打小就是奶瓶,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红毛的小东西,虽然这孩子打死不想喝牛奶,但是却被弗烈德暴力镇压。
小鬼头现在被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小T桖,顶着毛茸茸的脑袋在餐桌上,两只手抱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不远处的弗烈德举着平底锅微笑的看着我们,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着从主神那里兑换来的最新的死神漫画的我,看了眼对面的猛然间哆嗦的人,顿了顿,看起来那小家伙体内的东西真的很敏感,尤其是对上安夏弗烈德这个骨灰级的腹黑妖孽。
我抬起头,看了眼恰比的时钟,才顿了顿,右手叩打在桌面上,“你不上课去吗?”
我爱罗的动作猛然间顿住了,才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我不用去学校。”
“ 哦。”我点了点头,转过去对白和君麻吕说道:“砂忍派我去木叶一趟商谈一下事情,你们和弗烈德这几个月就好好的练习一下吧,顺便把他也带上。”
“小姐。”弗烈德正好从楼上走下来,刚才做完饭的他似乎上楼去整理我的书桌,结果忽然走下来拿着一个纸,揉了揉脑袋,似乎有些叹气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张纸上让您上个月就走吧。”
“到木叶那需要那么长的时间。”我站起身来,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滑板,“绿魔滑板只要一会儿而已,走那么久无非是过场。”
我走到门口,挥了挥手,踩着绿魔滑板就一阵风似的落在了木叶门前,算了算时间刚刚好。
跳下滑板,望着高耸的门牌,感受着木叶的活力,看着在门口打闹的小孩子,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真是好久不见,木叶。”我嘴角含笑,点了点嘴唇,这才眼眸微转,真是好久不见了。
等被人引荐到了木叶火影的办公室,看着办开放的办公地方,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当年的波风皆人大叔也是如此,只不过似乎是封闭的一样呢。
看着头戴白色栗帽身披白色长袍的三代火影看了眼我,叼着烟斗,站起身来,“黑暗神父雾沉沉,真是好久不见,自从上次的那个事情之后,你就不再踏足木叶了。”
我走上前去,跟老人家点了点头,微微的弯下腰。
即使是风影,面对着这位临危受命的三代火影,曾经最强的忍界的大师也得毕恭毕敬,对于这位火影,我一直很尊敬。
有些怀念的看了眼周围的摆设,三代看了眼我,颇具深意的说道:“这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看了眼他,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走到三代火影猿飞佐助的对面,拉出凳子,坐好之后,才靠在椅背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这么多年,您的变化真的很大。”看着对面老者露出缅怀的神色,我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昔日的青春已逝,然而眼底却不曾抹杀那份犀利,反而因为岁月而沉淀起的睿智更是令人侧目。
轻轻的抽了口烟,浅浅的吐出一团烟雾,朦胧中烟雾后面的脸有些微微的伤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当年,自从波风走后,这摊子也越来越艰难了,我有时在想若是奇奈还在,也许那个孩子就不会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