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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仔兴奋地搓着手嘿嘿笑道:“好极了,这下总算让那老小子尝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张狂。”
小混嘿嘿笑道:“其实我也不是有心要整那老小子冤枉,原本我只是无聊,想找个人下棋解解闷,谁叫他两个眼珠长到头顶上去,惹毛了少爷,我自然不让他有好过。”
丁仔呵呵直笑道:“快,小混混,快把精彩实况转播一下,你到底如何整他?”
“也没什么啦!”小混故意轻描淡写道:“就是先宰他三盘象棋,再杀他三盘围棋,让他从头到尾都在替孔老夫子搬家(都是输),搬到最后他搬不动了,只好大叫吃不消,投降,于是,嘿嘿……少爷我以无败绩的优异记录,分得大票的麦可,麦可!”
他这小子倒是贼得很,直要等人再次追问,他方才愿意说出精彩经过,可惜事情不见得每次如他的愿。
小妮子咯咯娇笑道:“你又来了,小混,你怎么说话老喜欢带几句洋经腔土话。”
小混和小刀两人不约而同道:“以示不忘大,小红毛。”
话落,他们两人又不禁为彼此如此有默契,得意地放声大笑,这话锋一转,小混的故事可就没处发挥了。
丁仔不是滋味地咕哝道:“辣块妈妈的,早知进京那么有乐趣,说啥我也不去苗疆。”
小混拍拍他肩头,刺激道:“丁仔,这就是你脱帮的报应。”
丁仔嗤地横眉瞪眼,表示不与接受这番说法。
忽然——客房门外传出急促的脚步声。
逍遥楼主在略略叩门之后,径自推门而入,而他脸上满是忧忡之色,当他看到小混也在房内时,深锁的剑眉明显为之一松。
“小混,我正到处在找你。”
小混眨眼问道:“楼主老兄,看你的样子,这回不是要找我喝酒、下棋吧!”
逍遥楼主勉强笑道:“的确!小混……”他欲言又止的盯着小混,深沉地叹了口气,道:“唉……如果我说我当初请你到逍遥楼来,并不是有所企图,你会相信我吗?”
小混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相信,如果有什么事是我帮得上忙的,楼主老兄,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得到,我绝对帮忙。”
逍遥楼主喜出望外道:“真的?小混,我希望你别误会我是挟情图报,只是我真的需要借重你……”
小混喝口香片,沉稳笑道:“楼主老兄,说句不算好听的话,若是我无意帮忙,别说挟情,就是威胁恐吓加利诱,你也得不到我的点头。如今我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你就别婆婆妈妈,干脆讲清楚好不?”
逍遥楼主微见激动道:“小混,我先谢过。事情是这样,我义父身染个疾,近来他发病的时间越来越长,身心倍受折磨。我想你医术之精湛已为世所公认,不知你能否替我义父他老人家诊治看看?”
“原来如此!”小混轻笑道:“我以为是啥大事,别的忙我可能帮不上,要我看病那可容易啧啧!我说楼主老兄,带——呀路!”
小连混说带唱,连比带划,一会甘草模样的回眸瞟向逍遥楼主。
逍遥楼主曾均盛掩不住惊喜跃悦道:“小混,你果真是性情中人,请跟我来。”
于是小混和狂人帮众帮兵等人,随着逍遥楼主离开客房,朝着逍遥楼主要建筑所在的后山地区轻快地掠去。
逍遥楼后山。
虽然只与山前相隔一座约莫丈长的吊桥,但是,整个后山的景致和气氛,却与山前大异奇趣。
只见吊桥之后,即是一条经由人工修砌的广袤曲径向云深不知处的山中蜿蜒。
林木掩映间,却是连绵不绝,壮丽堂皇的亭台楼阁所衡结贯串。
小混等人走在三尺有余的幽径上,不时可见青松翠柳参差摇曳,间或穿插着缤纷争妍的奇花异蕊与荷叶飘浮的清澈池塘。
使人怀疑自己置身之地是豪门巨宅的庭园之中,而非湖中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