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士奇眼神锐利,直视着八皇子赵奕哲,声音严肃地问道:“文宣王,有人指证你多次调戏有夫之妇,而在前几日,你更是强行掳走王大人的小妾到自己的府邸,直至天亮才让她衣衫不整地离开。此等恶行,你究竟认还是不认?”
赵奕哲听后,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急忙辩解道:“那晚我只是让她陪我饮酒跳舞,并未对她有任何不轨之举。”
十一皇子赵弘翎听后,冷笑一声,说道:“文宣王,你莫要狡辩了。那小娘子可是什么都招了,她说。。。那晚你可是胁迫她与你巫山云雨。”
赵奕哲闻言,脸色一沉,他傲然道:“即便如此,那又怎样?我可是赵国皇子,生来尊贵,她们不过是些低贱的妇人,我能与她们玩乐一番,已经是她们的荣幸了。”
赵弘翎冷冷地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了所有罪行了?”
赵奕哲一脸不屑地回应:“承认了又怎样?你们又能奈我何?”
赵弘翎转而向判官示意:“判官,记录在案,文宣王已自认罪行。”
坐在台上的赵颐政轻轻皱眉,低声提醒:“文宣王,请注意你的言辞。”
随后,赵弘翎看向刑部尚书王守仁,正色问道:“王大人,依照赵国律法,胁迫调戏妇女应如何量刑?”
刑部尚书王守仁略一犹豫,回答道:“根据赵国律法,玷污妇女者,若妇女未受人身伤害,犯罪者或将被流放;但若有伤害情节,则可能处以绞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对于涉及皇室成员的案件感到压力。
赵奕哲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大声骂道:“反了,反了。父皇让你们开设三堂会审,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你们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难道你们真的以为父皇会为了几个女人就定我的罪吗?”
大理寺卿宫士奇沉声道:“文宣王,我们既奉皇命审理此案,自然要做到公正无私。至于陛下如何圣裁,自有他的决断,我等只需尽忠职守。”
赵弘翎面色严肃,宣布道:“经过大理寺的审议,我们给出的裁决是,将文宣王赵奕哲关入宗人府,以儆效尤。”
赵奕哲一听此言,双眼立刻充血,宗人府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若真的被软禁在那,对他来说无疑是生不如死。
他愤怒地望向赵弘翎,怒喝道:“十一弟,你当真要将皇兄逼上绝路吗?”
一旁的康王赵颐政也开口为赵奕哲求情:“御南王,文宣王虽有不当之处,但你们大理寺因为几个妇人,就将他打入宗人府,这刑罚未免过重了些。那些被玷污的妇人,大不了多赔些银子作为补偿,文宣王又没有真的伤她们的性命。”
赵弘翎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反问道:“康王殿下这是想包庇文宣王吗?”
赵颐政听到这里,怒气冲冲地反驳道:“哼,本王自掌管刑部以来,一直秉公执法,京中牢狱,十室九空,谁人不知我执法公正严苛?”
赵弘翎不为所动,他追问道:“康王殿下,既然你自诩执法公正,那么对于文宣王此次的罪行,你们刑部给出的裁决又是什么?”
赵颐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常言道,刑不上大夫。更何况赵国的律法,原本是皇室为天下百姓所定,岂能轻易加诸于皇室成员身上?因此,经过我们刑部的慎重审议,本王给出的裁决是,对文宣王处以禁足一月的惩罚,以示惩戒。”
听到这里,赵胤乾慵懒地轻叩桌案,这微小的动作使得赵弘翎重新注意到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