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顾雪晴转了方向去开门。
“你别管,回去睡觉。”顾泽良从沙发上起来把顾雪晴挡了回去,“估计是收物业费的。”
周日一大早到访,他们都觉得不会是朋友或是邻居,最有可能的是物业或者居委会这些加班的工作人员。
结果,顾泽良开门见到的是个衣着光鲜,看上去精明干练的男人。
他觉着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请问薛想是住在这里吗?”
“请问您是……”顾泽良上下打量着男人,那五官的轮廓和气质和顾雪晴有几分相似,“你是梁盛煌?”
“正是。”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顾泽良的态度立马变得冷淡:“这里没有想见你的人,不好意思,请回吧。”
他不在乎梁盛煌想找谁,他肯定屋子里的人都不想被他找到。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请你让我见见她。”
“你的出现本身就是麻烦。”
顾泽良站在门口和梁盛煌拉锯,薛想半天等不回来人就好奇地凑了过去,看见梁盛煌的一刻,她差点就要关门。
“薛想,我想跟你谈谈雪晴。”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梁盛煌头一次如此狼狈被人拒在门外,“非得站在这里吵架吗?”
这样的场景的确不好看,而且他们的对话也很容易被楼上楼下听去。邻居都不知道顾雪晴的身世,真在楼道里吵起来,只怕这事儿一天过去就会传遍小区。顾泽良有点犹豫,小声劝了薛想几句。
薛想点点头,转身就先去关上了顾雪晴的房门。
梁盛煌进了屋,薛想只给了他一个座位,连杯水的客套都不演。
“两个孩子在休息,你注意点。”
“雪晴在这里?我能见见她吗?”
“我说了,她在休息。”
“我要带她回家。”
“回家?梁董开什么玩笑。”
“你很清楚我的意思。”梁盛煌从档案袋里取出一份报告,“我用她的头发和唾液去验了dna,结果证实她就是我的女儿,是我和梦梦的女儿。”
大厦天台上丢失的水杯,“小偷”不打自招。
“所以呢?”
“所以我必须带她回家,名正言顺地给她该有的权力和地位。”“权力?地位?”薛想嗤之以鼻,蔑笑着冷冷回应,“看来梁董家里是有皇位要继承,我们雪晴可攀不上您的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