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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作品:绿牡丹

作者:清·无名氏

内容简介:

《绿牡丹》又名《四望亭全传》《龙潭鲍骆奇书》,是一部长篇章回小说,八卷六十四回,清代无名氏撰。因为故事主要线索是描写骆宏勋、花碧莲之间的爱情故事,所以又名《宏碧缘》。

小说以唐武则天时代为背景,叙述将门之子骆宏勋与江湖侠女花碧莲,在剪除武周佞臣及其党羽的过程中,相识相恋,几经挫折,终成眷属的故事。《绿牡丹》以行侠仗义为基调,演述当时佞邪当道,权奸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激起山东“旱地响马”花振芳、江南“江湖水寇”鲍自安的义愤,他们集结了一批江湖义士,除暴安良,锄奸扶弱;并辅助宰相狄仁杰起兵,迫使武则天退位、迎庐陵王还国登基,众人蒙受封赏。

小说抨击了权势豪强对百姓的欺凌,歌颂了江湖豪侠的侠义行为。故事情节跌宕曲折,极富传奇色彩。文辞也通俗流畅,生动风趣,具有民间文学韵味。人物刻画细腻传神,如鲍自安的老练诙谐、武功超群,花振芳的豪爽耿直、敢作敢为,义仆余谦的疾恶如仇,鲍金花的骄矜好胜,花碧莲的质朴情挚,都个性鲜明。

小说自清代道光年间问世后,广受读者欢迎,产生了较大影响。许多地方剧种都曾取其部分情节改编成戏剧上演,如《大闹桃花坞》《四望亭》《嘉兴府》《龙潭镇》《扬州擂》《四杰村》《巴骆和》等。京剧《宏碧缘》,即以《绿牡丹》为蓝本,加以改编创作而成。

正文

出版说明

对于广大读者和一般家庭来说,一套既荟萃了传统文化精华,又在内容与形式上兼顾到现代人阅读口味的、编校装帧精良而价格低廉的古典名著丛书,可能是既高雅又实用的。有见于此,我社积数年之力,隆重推出“百种古典名著普及丛书”,以飨读者。考虑到作品本身的代表性及各方面读者的实际需要,入选书目的确定主要参考了几种权威的文学史著作(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本《中国文学史》、游国恩主编之《中国文学史》、章培恒主编之《中国文学史》等)及现行的各类大、中学校有关教材。

丛书的古典小说部分,选入了“四大名著”、“三言二拍”等传世精品,共30种。

《绿牡丹》又名《四望亭全传》《龙潭鲍骆奇书》,是一部长篇章回小说,八卷六十四回,清代无名氏撰。因为故事主要线索是描写骆宏勋、花碧莲之间的爱情故事,所以又名《宏碧缘》。

小说以唐武则天时代为背景,叙述将门之子骆宏勋与江湖侠女花碧莲,在剪除武周佞臣及其党羽的过程中,相识相恋,几经挫折,终成眷属的故事。《绿牡丹》以行侠仗义为基调,演述当时佞邪当道,权奸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激起山东“旱地响马”花振芳、江南“江湖水寇”鲍自安的义愤,他们集结了一批江湖义士,除暴安良,锄奸扶弱;并辅助宰相狄仁杰起兵,迫使武则天退位、迎庐陵王还国登基,众人蒙受封赏。

小说抨击了权势豪强对百姓的欺凌,歌颂了江湖豪侠的侠义行为。故事情节跌宕曲折,极富传奇色彩。文辞也通俗流畅,生动风趣,具有民间文学韵味。人物刻画细腻传神,如鲍自安的老练诙谐、武功超群,花振芳的豪爽耿直、敢作敢为,义仆余谦的疾恶如仇,鲍金花的骄矜好胜,花碧莲的质朴情挚,都个性鲜明。

小说自清代道光年间问世后,广受读者欢迎,产生了较大影响。许多地方剧种都曾取其部分情节改编成戏剧上演,如《大闹桃花坞》《四望亭》《嘉兴府》《龙潭镇》《扬州擂》《四杰村》《巴骆和》等。京剧《宏碧缘》,即以《绿牡丹》为蓝本,加以改编创作而成。

我社曾于1985年以清道光二十七年坊刻本为底本出版此书。这次重版,参考上海铸记书局石印本作了若干修订。不当之处,敬请读者指正。

浙江古籍出版社第一回 骆游击定兴县赴任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那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这首《西江月》传言,世上不拘英雄豪杰、庸俗之人,皆乐生于有道之朝,恶生于无道之国,何也?国家有道,所用者忠良之辈,所退者奸佞之徒。英雄得展其志,庸愚安乐于野。若逢无道之君,亲谗佞而疏贤良,近小人而远君子。怀才之士,不得展试其才,隐姓埋名,自然气短。即庸辈之流,行止听命于人,朝更夕改,亦不得乐业,正所谓“宁做太平犬,不为乱离人”。今闻一件故事,亦是谗佞得意,权得国柄;豪杰丧志,流落江湖,与这首《西江月》相合。说这故事出在那朝那代?看官莫要着急,等慢慢写将出来。

却说大唐太宗殿下大太子庐陵王不过十几岁,不能理朝政。皇后武氏代掌朝纲,取名则天,生得极其俊秀,有沉鱼落雁之容;甚是聪明,多有才干,凡事到面前,不待思索,即能判断。他是上界雌龙降生,该有四十余年天下,纷纷扰乱大唐纲纪。只有一件,不大长俊,淫心过重,倍于常人,一朝若无男子相陪,则夜不成寐。自太宗驾崩,朝朝登殿理事,日与群臣相聚,遂私于张天佐、张天佑、薛敖曹等一班奸党。先不过日间暂为消遣,后来情浓意洽,竟连夜留在宫中。常言道: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朝内文武官员,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但此事关系甚大,无人敢言。武后存之于心,难免自愧。只是太子一十二岁,颇晓人事,倘被知道,日后长成,母子之间难以相见。遂同张天佐等将太子贬赴房州为庐陵王,不召不许入朝。又加封张天性为左相,天佑为右相之职。朝中臣僚,惟有薛刚父子耿直,张天佐等常怀恐惧。适因薛刚惹出祸来,遂暗地用力,将薛家满门处斩。只逃走了薛刚同弟薛强、子薛魁、侄薛勇,兄弟叔侄四人奔至山林。后来庐陵王召入房州,及回国之日,封薛刚大元帅,薛勇正先锋。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且说广陵扬州,有一人姓骆,名龙,字是腾云,英雄盖世,武艺精强。由武进士出身,初任定兴县游击之职,携妻带子同往定兴县上任。老爷夫妇年将四旬,只生一位公子,那公子年方一十三岁,方面大耳,极其魁梧,又且秉性聪明,膂力过人,老爷夫妇爱如珍宝,取名宾侯,字宏勋。还有一个老家人之子,姓余名谦,父母双亡,亦随老爷在任上,与公子同庚,也是一十三岁。老爷念他无父无母,素昔勤劳,只生了一个娃子,倒甚爱惜他。那余谦生来亦是方面大耳,虎背熊腰,极有勇力,性情好动不好静,闻得谈文论诗,他便愁眉蹙额;听说轮枪弄棒,他就侧耳切听。虽是一十三岁,小小年纪,每与大人赌胜,往往倒输与他,所以人呼他一个外号,叫做“多胳膊余谦”。老爷叫他同公子同学攻书,闲时叫二人习些枪棒。公子与余谦食则同桌,寝则同床,虽分系主仆,情同骨肉。老爷到任之后,少不得操演兵马,防守城池。武职之中,除演兵之外,别无他事,倒也清闲。这老爷声名着于外,多有人投在他门下习学枪棒。今有一人,系本县富户,姓任名正千,字威远。其人黑面暴眼,相貌凶恶。十四岁上,父母双亡,上无兄弟,下无姐妹,幸得有个老家人主持家业,请师教小主人念书。这官人生来专好骑马射箭,抡剑弄刀,文章亦是不大留心,各处访师投友,习学武艺。及至二十余岁间,稍长胡须,其色红赤,竟是个黑面红须,其相之恶,正过尉迟公几分,故此呼之“赛尉迟”。因他相貌怪异,人家女子都不许配他。他立志只在武艺上讲究,这件事倒也不在意下,所以,二十余岁尚是只身独自。日间与人讲拳论棒,甚是有兴,夜来孤身自眠,未免有些寂寞。正是:饱暖思淫欲,饥寒生盗心。于是,往往同几个朋友,向那烟花巷内走动,非止一日。那日会见一个妓女贺氏,遂与他有缘。任正千乃定兴县一个富户,其心甚喜,加倍温存。任大爷实难割舍,遂不惜三百金之费,在老鸨手内赎出,接在家内为妻。那贺氏生性伶俐,到家无事不料理。他有个嫡亲哥子,贺氏在院内之时,他亦住在院中端茶送酒。及贺氏从良任门,在任正千面前每每说起:他极有机变,干事能巧。任正千看夫妻之情,即道:“我家事务不少,既是令兄有才,请来我家管分闲事:一则令兄有以糊口,二则兄妹得以长聚,岂不两便!”贺氏闻言,恩谢大爷之情。于是兄妹俱在任府安身。你说那贺氏之兄是何等人物?其人名世赖,字国益,生得五短身材,极有机变,正是:无笑不开口,非谗不尽言。见人不笑不说话,只好财钱,善于取财。若逢有钱之事,人不能取,他偏能生法取来;就受些须羞辱,只要有钱,他总不以为耻。他一入任大爷之门,小心谨慎,诸事和气,任府上下无有一人不喜他,任大爷也甚喜欢。过了年余,任大爷性格脾气,他却晓得了。逢任大爷不在家时,他瞒了妹子走出,与三朋四友赌起钱来。从来说,赌帐神仙输,那个赢的?把自己在任大爷家一年积下的十二金尽皆输尽。后来在妹子跟前只说买鞋子、袜子、做衣服无有钱钞,告借些须。贺氏看兄妹之情,不好相阻,逢借之时,或一两,或八钱与他。那贺世赖小运不通,赌十场输八场,就是妹子此后一两、八钱也不济事,况又不好今日借了明日又借。外边欠帐要还,家内又不便先借,出于无奈,遂将任大爷客厅、书房中摆设的小景物件,每每藏在袖内拿出,变价还人。任正千乃是财主,些须之物,那里检点。不料贺世赖那一日输的大了,足要大钱三千文方可还帐,小件东西不能济事,且是常拿惯了,胆便比从前大些。在客厅、书房往来寻觅,忽然,条桌底下有一大火铜盆,约重三十余斤,被他看见,心中暗想:“此物还值得四五两银子,趁此无人,不免拿去权为卖了。”于是撩衣袖,将火盆提起往外便走。合当有事,将至二门,任大爷拜客回来撞见,问道:“舅爷!拿火盆做什么?”贺世赖一见,脸有愧色,连忙回道:“我见此盆坏了一只脚,故此拿去命匠人修正,预为冬日应用。”任正千见贺世赖言语支吾,形色仓皇,所谓做贼心虚,即走过来将火盆上下一看,见四只脚皆全,并未坏一只,心中大起猜疑。即刻到客堂、书房查点别物,小件东西不见了许多。任大爷心急如火,那里容纳得住,将贺世赖叫过来痛责一番,骂道:“无品行,不长俊,我以亲情相待,各事相托,你反偷盗H舨豢茨忝

第二回 王公子桃花坞游春众人观望了一番,还在大路旁边拣了一个洁净亭子,将担子挑进。且喜内中桌椅现成,骆太太与贺氏大娘一席,任大爷与骆大爷一席,家人在旁斟酒。看官,你说这亭子内桌椅是哪里来的?只因桃花坞乃定兴县之胜地,凡到春来,不断游人。也有邻近的,搬运桌椅容易;若远处来的,只能提壶携合,不能携带桌椅了。就有这好利之人,买些木料做些桌椅,逢桃花将放之时,士人游动之际,预先典些闹地,把桌椅摆设其间,凭那远方游人把钱。所以任大爷一到亭子内,桌椅如此现成。因骆太太、贺氏大娘在内,任大爷就把一两银子给他,包了这个亭子,别的坐头许他再租赁与别人。这也不谈。

再言任大爷与公子谈笑对酌,饮过数巡,看举数箸,正在畅饮之际,忽听得大路之上锣声响亮,任大爷和骆公子站起身来,往那路上看望:只见一簇人围住十数个汉子,俱是山东妆扮,还有那妇女一老一少,老的约有六十内外,年纪小的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俱是老蓝布褂子。惟有那少年女子,穿了条绿绸裤子,鱼白色绫袜套,大红缎子鞋,却全不穿裙子。内中一个老儿,手提大锣一面,击得数声响亮。骆宏勋看了一会,全然不晓得这是班什么人,问道:“世兄,此班是什么名堂?”任大爷道:“世弟,此乃山东所做,名叫‘把戏’。南边亦曾见过否?”骆宏勋答应道:“弟倒未曾见过。”任大爷分付余谦:“将那班人唤来,问他所会何样把戏?”余谦闻命,下了亭子来,高声大叫:“那鸣锣的老人家,这里来,我家大爷叫你哩!”那老夫妻闻言,急忙走过前来,满脸堆笑,说道:“大叔叫俺,想必要玩把戏了?”余谦道:“正是。我且问你:把戏共有多少套数?每套要银多少?”那老儿答道:“大叔,我们马上九般,马下九般,外有软索、卖赛,共有二十套,每套纹银二两;若要做完,共银四十两整。若单只卖赛软索,一套要算两套,两套就算四套,要银八两。不知大叔要玩那几套?”余谦道:“你且在此少停,待我禀上大爷,再来对你说。”余谦说罢,上了亭子,对任大爷说道:“小的方才问他,他有马上九般,马下九般,走马卖赛,并踩软索,共二十套,每套要银二两整,全套做完共银四十两。若单只卖赛软索,一套要算两套;两套就算四套,要银八两。”任大爷开言向骆公子道:“马上马下十八般武艺,都是你我晓得的,可以不必,只叫他卖赛踩软索,就给他八两银子罢了。”骆宏勋说道:“此东小弟来出,请世兄观看。”任正千笑道:“一客不烦二主,怎好叫世弟破钞?正是愚兄备东。”分付余谦领命下去:单只软索卖赛。余谦领命,来到老儿面前说道:“我爷分付:马上马下十八般武艺俱都会的,单叫卖赛并踩软索。”花老道:“先已禀过大叔的,这两套要算四套哩!”余谦说:“那个自然。你只放心玩,银子分文不少。”老儿答应:“领命。”回首向着自家一众人,说道:“这位单要玩软索、卖赛,给我们八两银子。”家人答应:“知道了。”只见一人牵过一匹马来,乃是一匹川马,遍身雪白,惟脊上一片黑毛,此马名为“乌云盖雪”,俱是新鞍新辔,判官头上有个钢圈儿,乃是制就卖赛之物。那老儿将铜锣放下,拿起个丈把长杆,朝那两边摇着,口中说道:“列位老爷、大爷、哥哥、弟弟!请让一让,我们撇马哩!晚生先来告声:倘有不小心者,恐被马冲倒,莫怪我事前不言明。”来往走了几次,看的人竟自走开,正中让出一条马路。那老儿将长杆丢下,又拿起铜锣当当敲着。又叫道:“俺的儿,该上马了。”只见那个幼年女子站起身来,将上边老蓝布褂子脱去,里边现出杏黄短绫袄,青缎子背心,腰间一条大红绉纱汗巾,衬着绿绸裤子,五色绫子袜套,花红鞋子,那一只金莲刚炝艘桓鲼俣明已望见他哥子同那一个少年郎君在对过亭子内饮酒。郎君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甚是俊雅。他原是出身不正,见了王伦,就有三分爱慕之意,口中虽与骆太太讲话,二目不住的直往那对过亭子内观看。见了王伦照着他亲嘴,心中愈觉爱慕。合当凑巧,王伦、贺氏正在传情之间,正千、宏勋正在畅饮之际,骆公子在桌上用手一拍,大叫一声:“气杀我也!”险些把一桌子器皿尽皆打碎。任大爷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因何事来?”只因一拍:倾家情由从此起,杀身仇恨自此生。毕竟不知骆公子说些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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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骆宏勋命余谦硬夺把戏

却说骆宏勋大叫为何?因这日亭子内席面上任大爷的主席,骆宏勋是客席,背里面外,对着王伦的亭子,饮酒之间,抬头看见王伦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向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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