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知道你背地里这么说他吗?”
乔知芋捏捏鼻子,气声气语的去问解雨臣。
解雨臣泰然自若,抿掉了茶杯中剩下的茶水:“他下次就知道了。”
这老狐狸每到了关键时刻溜的比兔子还快,说他是社会狗都夸赞他了。
乔知芋想起来还没见过盗笔中最坑的那个人:“话说三爷去哪了,我来这些天就见到了二爷。”
就连上次梦里也只见到了吴二白,吴三省并未出现在画面里。
解雨臣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吴三省这人要是不见了,除非他想让人知道自己在哪,不然别人是查不到的。”
黑瞎子摸着下巴回忆道:“我记得前段时间三爷带着手下的人去倒斗了,现在一点消息也没传出来。”
乔知芋一愣,想想再过个把月也快到了吴邪接到录像带的时候了。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压制在控制她不许说出还没发生过的剧情。
乔知芋觉得是磁场的原因,不许她一个外来者透露未来时间线的发展。
她眨眨眼:“如是可以我觉得还是在上面香一点,下面也太危险了。”
黑瞎子点头,又顺便说教一句:“下地也是一种活法,你不要接触。”
解雨臣也敛了神色,板起脸对乔知芋说道:“也不要好奇,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或者用我给你的卡自己去买,下地的事你一概不许掺和。”
说完他又从钱夹中拿出一张黑卡给乔知芋,双眼中是乔知芋第一次见的认真:“这里不赶你那里,墓里很危险,你乖乖的。”
张起灵拉住乔知芋的胳膊,态度显而易见的站在小花和瞎子那边。
乔知芋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他们好像忘了墓里的东西对她构不成威胁。
不过她也没有下墓掺和的想法,不能提前告诉他们危险所在,关键时刻也是让他们徒增对自己的担忧。
五分钟后吴邪回来了,一扫接电话前的烦躁,整个人现在如沐春风的飒爽。
——如果忽视了他顶着的一头冲天鸡窝的话。
“小,小三爷,谁给你打的电话啊?”
“是我二叔!让我后天回去一趟,我估计是江驮的事儿。”
吴邪的笑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配着神造型的头发呆傻呆傻的。
乔知芋憋着嘴,从自己兜里摸索出一把小木梳来到吴邪身后给他顺着毛。
吴邪享受着乔知芋轻柔的梳毛服务:“还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刚才还为江驮这事上火呢,下一秒我二叔的电话就过来了。”
解雨臣沉吟一会儿,后抬起头对他说道:“那我就在杭州多呆些日子,正好也陪着阿芋。”
“真哒!”乔知芋两眼闪着光,惊喜的看向解雨臣。
“哎呦!”
下一秒吴邪就痛呼一声。
乔知芋正在跟打结的发丝较劲呢,怎么梳都梳不开,听到解雨臣的话整个人非常激动,手上的力度难免就大了些,给这个结梳掉的时候吴邪也疼得一缩。
看着眼前飘落的头发,吴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不会秃了一块吧?”
乔知芋拍拍他的头,大大咧咧的安慰:“怎么会,没有的事。”
吴邪看这点头发也不是能让自己秃一小块的量,就放下心来让乔知芋继续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