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离开玉清宫后,回到衍虚天宫,他没有回家也没去找颜淡。
衍虚天宫如同一幅绵延千里的画卷,琼楼玉宇,蔚为壮观,与天界繁星相交辉映,如诗如画,灯火通明,在夜色得映衬下,殿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想不到有位友人在此相见。
余墨:“你就是个懦夫,颜淡到底看上你哪了?你又要丢下她,你别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别做傻选择。”
应渊:“可是我现在不能,换做是你,你又该怎么办?”
余墨挥了袖子哼了一声道:“不要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你这样对不起她。”
应渊握紧着手中的簪子:“够了!我希望你只是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你擅自潜入衍虚天宫,我不追究也不会送你去天刑台领罚,你好自为知,你走吧!”应渊转身不再看他,眼中却已闪着泪花,再抬头,已红了眼眶。
余墨走前留下话哽哽难言道:“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我还是恨你这样做会伤害到颜淡,我知道我认识的应渊重情重义,后来他真得后悔了,可帝君之责是他不能不实的。”
应渊:“你走吧,今日之事我全当没发生过。”
余墨走后,应渊从衍虚天宫看着凡界,那冥冥之中的众生,大街上的灯火霓虹闪烁,美轮美奂,令人陶醉。
应渊:“神明,无情道,神也是人,诸神黄昏,人间黎明,世界万物皆有定数,可又如何让我看破无情道?洒觞虐,此情难控于心!谁怜惜我的悲喜!”
突然,一道幻境一道金色光芒划破天际,瞬间化为一名仙子。她手握长剑,傲然而立,却又不失温和。
染青:“渊儿,神以无尽的爱与仁慈,让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得光芒,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悟。”
应渊:“母亲,我该怎么做?那你…”
染青:“渊儿,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我已经化为云烟不存在,但我会守护你。你与她只是时间问题,这世间得爱也好,痛也好,恨也好,当人的意志力凝聚在一起时,定能胜过天意!”
话完随即冲破空中消散,应渊看着手中得簪子道:“也许你我此生难以执手,直待来生,你一袭红衣,我一袭郎袍,不被拘束执手天涯,颜淡,这辈子我唯一对个起的只有你。”应渊用仙术弄断簪子,意味着断开睹物思人,人人都知神仙不可有情,帝君无欲无求只求苍生,岂知无情之人皆非无心。
次日,凌霄殿
天庭瑰丽绝伦,高悬于九霄之上,尽显天界的庄严与威严,一位身披简单又不失庄严的应渊站在前面第一排,他不是昨天因为爱而痛且憔悴得应渊,他现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世人眼中得神明,却也成为颜淡的深渊。应渊听完旨后,回到宫中愁措一切,这场战他必须胜,他将自己忙起来,来麻痹一些痛苦!
陆景:“帝君,芷昔仙子求见。”
应渊:“让她进来吧!”
芷昔:“帝君,闲话我不想多说,也没精力,但颜淡是我妹妹,我不能不管。”
应渊:“芷昔,你放心,我不会让颜淡有事的,更不会把她牵扯进来。”
芷昔置问道:“你忘了答应她什么了吗?你问过她得感受吗?”
应渊:“芷昔,你以为我好受吗?也许她不知道对她会好些。”
芷昔:“你错了,你是神明可你也是她的夫君。离结阵还有十天,你真得不回去陪陪她吗?”
应渊真得不知该怎么面对颜淡,而芷昔不知所以也因此没意识到事情得严重性。
应渊:“我置身于世外,只想观心,可命运波折,也许这就是爱的宿命。”
夜悄然来临,窗外弦月如钩,几许繁星陪闪烁着冷月;淡淡的清风拂过,卷起席席得往事,映照着颜淡的脸颊。
应渊在窗外看着颜淡,伸手想要抚摸她,却是幻影无法靠近,犹如那一段逝去得记忆无法挽留。
许久房中的灯熄后,应渊知道她歇息了。
夜堪惆怅,半卷流苏帐,一夜辗转难侧,泪水打湿在枕头上,她感觉应渊好像在身边,起身又不在。
颜淡小声得说:“为什么陪伴得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而在外面得应渊,回到家来到颜淡房间窗外,微光中看着那在榻上左侧卧45度得侧影,一分钟比一分钟难熬。
应渊终是没忍住找颜淡的欲望,他怎么舍得让她因为他伤心,错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