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水中时,要么逆流而上,要么顺水流往下游而去。
却不知道余知命根本不会水,在这流速不快的水中,无法移动,只能保持在原地。
余知命稍微观察了四周一眼。
待确定没有问题,就连阴暗处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呼吸声后,他便慢慢刨动着水面,往岸边靠近。
也庆幸现在是秋末,到了枯水季,这水流速度缓慢。
余知命这才能缓缓移到岸边。
他慢慢摸到墙面,靠着墙找上去的路。
很快在桥廊下找到一处能走上去的石阶。
余知命浑身脱力的趴在石阶上,他太累了,腹部的疼痛让他身体有些虚软。
可这个地方还太危险,他需要马上离开。
余知命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上去。
血丝又从伤口中溢了出来。
所性衣服上的水稀释了这血液,倒不会让人看出余知命身上的伤口。
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寻常落水的人。
他强忍着疼痛往七名老人所住的酒店走去。
也不知道他们后面怎么样了,如今其他接应的小队没到。
七名老人只能靠余知命去保护,他们每一个都是国家医学方面的泰斗,不能少哪怕一个人。
肩上扛着沉重的责任,令余知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现在只有他能扛,他必须在其他人到来前顶住压力。
余知命扶着墙,一步步挪向酒店。
夜晚的酒店仍然没有关门。
似乎酒店背景不一般,其他人皆不敢找酒店麻烦。
余知命的伤口由于沁水的缘故,已经开始肿胀发白。
不过幸运的是肿胀肉将伤口挤压堵住,将里面新流出来的血液全堵在伤口里。
这让他只需要稍微用湿衣盖住,便能掩藏起伤口。
余知命缓缓走进酒店中。
前台坐着一个满是肌肉的中年大汉。
他见到虚弱的余知命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确定了余知命的身份后,便放他进去。
全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未说,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样也挺好!免得还要费口舌去解释。
余知命摇晃着来到老人订的房间,对着房间门敲了敲。
“谁?”里面传出老人警惕的声音。
余知命趴在门上,还未来得及说话,人便顺着门倒了下去。
门内的老人并没有睡,他们一直在等余知命,本来都在大厅等,可来接班的中年大汉却把他们通通赶回了房间。
他们没办法只能着急坐在房间里等着余知命归来。
在听到敲门声时,他们警惕的望了望彼此。
在听到重物倒地声时,他们神经也跟着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