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亭一开始以为妹妹只是不小心碰到,不成想她的脚趾攀附着他的腿迅速上爬,灵活地翻到他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脚心抵住他蛰伏的性器狠狠地揉了两下。
夏天的衣物薄而轻软,他甚至能隐隐感受到她脚心的纹路。
冠沟被脚趾划过,凌晨时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瞬间充血,丝丝缕缕的电流由那一点发散开去,方继亭爽得有些眩晕。
然而这种舒爽却使他感到罪恶与惊慌。
他狼狈地后撤,椅子急遽挪动,与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响动很大,甚至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也清晰可闻。
正在对着电话压低声音说话的陈婉琴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疑惑地望过来。
方继亭这下彻底不敢动了。
想移动椅子躲开她的撩拨,怕动静太大妈妈过来查看。他也不能站起来,胯下的孽根已经将裤子高高顶起,无从掩藏。
而方宁的脚趾抵上了他的卵蛋,一下一下地缓缓按揉、抚慰着。
他只能被硬生生地被困在方宁设下的情欲陷阱里,轻咳一声,夹了块鸡蛋以作掩饰。
从陈婉琴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她只看到兄妹两人在安静地夹菜、吃饭。可这只是深海之上的一角冰山,冰山之下却藏着激烈而炽热的暗流,一触即发。
电话那头似乎是说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转移了过去。一边在客厅里焦虑地走动,一边压低声音询问。
方宁只隐约听到了几个诸如“钱”、“保姆”之类的关键词,轻蔑地发出一声冷笑,不想再听下去了。
不用说,估计又是外公那点破事。从两年前开始,这陈老爷子就开始嚷嚷着找什么“二十四小时保姆”,还要那种比他小十几二十来岁的,已经换过好几个,搞得邻里都开始说闲话了。
虽然没人能窥到房中那点事,不知道一个七十来岁的老爷子还能干点啥,但这件事本身已经十分惹人浮想联翩。更何况,越是看不到,就越有想象的空间。
当两年前方宁回唐市过年,第一次看到曾经属于外婆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比她妈大不了几岁,浓妆艳抹的女人时,差点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从那之后,她就对外公一点期待和情分也没有了。
余下的,只有厌恶和不屑。
恶心的时候就更不想吃苦的东西。趁着妈妈的视线移向另一端的时候,方宁迅速将装满苦瓜的碟子推到了方继亭的面前。筷子在瓷盘上轻轻敲打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哥哥,我不想吃这个,你帮我吃呀~”
敲盘子的时候,她的脚趾也以同样的频率轻轻叩击着哥哥鼓胀的阴囊,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弹奏着什么乐器。
方继亭眉头皱起,面颊潮红,额上渗出密密的细小汗珠。他甚至几乎要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但他还是坚决地把盘子又推回了方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