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到最后,余知命兜里糖没有了。
可魔王却还没有糖。
余知命摸了摸空荡荡的兜。
最后只能说道“我下次给你带。”
风雪越发大了。
在余知命头上盖了层白霜。
天太冷了。
“走吧!”他们还要将余知命送回去。
余知命被重新送回了医院。
一群医生看着病房里的余知命有些茫然。
这是又活过来了?
最后还是老医生重新为余知命检查了身体。
发现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温度,又烧了起来。
他挨个将周安然几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轮到邪祟时。
他拼命举着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手臂,表示自己也是个病人。
企图让老医生心软。
老医生默默无言了片刻,告诉邪祟一个病人还拐着另一个病人跑出去。
那是罪加一等,那唾沫星子差点把邪祟给淹了。
邪祟本想少挨点骂,结果就他被骂的最多。
几个常年在外作战的特种兵,手上染过无数鲜血的士兵。
此时低着头,站成一排,乖乖的接受老教授的批评,愣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一句。
余知命的烧半夜才退下去。
他整个人被烧的迷迷糊糊。
床边守着周安然。
其他人已经回去了。
他们还要将邪祟送回之前的医院。
那里还有队友需要他们照顾。
余知命这边,是周安然自告奋勇,留下来陪床。
京都的天太冷了。
医院里开的暖气很足,但不流通的空气,还是让人感觉到闷得慌。
余知命在医院一连又待了几天。
他看着周安然忙前忙后的身影,感觉很是怪异。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翻出妈妈藏起来的那张照片后。
他差点被打死。
拇指粗细的藤条一鞭鞭抽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当初那个基地负责人赶过来阻止,余知命当时便死在了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