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喑在心里叹气,只是亲一下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呢。
他耐心地抱着哄了一会,直到沈栖恢复了神志才说:“受不了怎么不咬我。”
沈栖埋头在他怀里,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梁喑低下头仔细一听,才听见他说“忘了”,这两个字简直比说喜欢他还能要人命。
“下次受不住了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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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做了一夜梦,梦里的梁喑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简直要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吃下去。
他被弄怕了,手脚并用想逃,却被抓着脚踝硬生生拖回去,极狠的一撞把他“疼”得大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来。
醒了。
沈栖浑身湿透了,坐在床上喘了好一会气才下床换衣服,一揭开被子人就愣在了原地。
他的睡裤和床单上沾着粘稠而腥的白痕,初中生物课在一刻完美闭环。
沈栖初次梦遗,望着还很有精神的地方,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脚踝的禁锢似真似幻,沈栖甚至觉得肚子里还有点虚无缥缈的涨。
……
他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勉强把床单和睡裤洗掉,祈祷梁喑已经上班去了,谁知一开门就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对,他一下子想起昨晚梦里被翻来覆去折腾,好不容易降下去的脸颊温度又再次升上来,并且还有再往上升的趋势。
“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梁喑走近了在他额头一摸,发觉不同寻常的热度顿时压下眉,“昨晚受凉了?”
“我不、不是……”沈栖拉下他的手,干巴巴扯谎,“我就是早上起来运、运动了一下。”
“一大早,在房间里运动?”梁喑勾起眉梢,含着些似笑非笑的调侃意味:“长大了。”
沈栖只听了前半句就点头,点着点着就联想到了刚洗干净的裤子,脑袋里顿时开始放烟花,“不、不是,我就是跳了跳,不是……不是那什么……”
“哪什么?”
沈栖发现自己又被他下了个套,当场羞愤地甩开他的手下楼去了。
何阿姨取来体温计,沈栖在梁喑的注视下默默含住,在心里嘟囔:霸道专制,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做梦,也不会……
“试个体温也要瞪我,老实含着。”
梁喑等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才从他嘴里抽走体温计,“没发烧,吃早饭吧。”
沈栖说:“都说了没发烧。”
“不是我不信。”梁喑轻叹了口气,“实在是你不好养。”
沈栖咬着筷子在心里反驳:他哪里不好养了。
“关于你昨晚对工作室的想法,晚上我会给你一个详细的企划案,关于可行性与风险都会给你列出来,来公司里取?”
沈栖有点迟疑。
“有专门的电梯给你坐,红蕊接你上去不会遇见任何人,即便遇见了他们也不会想到你就是我太太,别怕。”
“我陪你去见见你师父,执行前要先做好准备。”
沈栖想了一会,轻轻点头:“嗯。”
“你们有钱执行么?”梁喑问。
沈栖想了想,把手头的钱说了,“够吗?”
梁喑眉尖微蹙,工作室全靠他一个人养着?
“沈栖,我希望你强大独立,有能面对失败的勇气,但有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向我求助,不用觉得还不清我。”
沈栖迟疑一会,说:“我不是觉得还不清,只是觉得不能什么都麻烦您、都靠您来解决,您已经很忙了,还要为我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