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喑平时应酬多,私下是不怎么爱喝酒的,但看着沈栖的模样心头像是被猫抓了一把,抬手把人拽过来坐在腿上,“好喝吗?”
“好喝,你尝尝。”沈栖乖乖靠在他怀里,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梁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便压上沈栖的唇。
“唔?”
沈栖举着杯子,微微张口接住他渡过来的酒,又将桂花味的津液回赠。
寂静的客厅之中,两人呼吸交错,不远处有此起彼伏的烟花连绵盛放,映在落地窗上。
杯子逐渐倾斜掉在地上,沈栖被握着手半躺在宽大的餐桌上,有一种自己也是年夜饭其中一道的错觉。
他微微喘息着,提醒梁喑:“还、还没吃饭。”
梁喑慢条斯理地扒掉他的羊绒毛衣,低头在锁骨上亲了亲,“我先尝尝开胃菜。”
沈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尽管已经足够亲密了但他还是会对这种事抱以忐忑。
他总觉得梁喑欺负他的手段还没使出百分之一。
“你别太、别太过分。”沈栖颤声警告他,但衣襟大敞躺在餐桌上用湿红眼尾瞪人样子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勾引。
餐桌上有一份甜点,用冰盒放着,在暖气充足的房间中冒着丝丝凉气。
梁喑拿起餐叉挑了一点,喂在沈栖唇上,等他张口时却换了地方。
沈栖绷直脚背,漂亮的异瞳骤然散焦。
“凉,拿开。”
梁喑丢开餐叉,低头含住。
一场年夜饭,梁喑吃得尽兴,沈栖吃得又哭又踹。
除了餐桌,家里的落地窗也是好地方,能看到远处的烟花还能看到乘黄,还能看到沈栖按在玻璃上痉挛泛白的指骨。
梁喑讫情尽意,咬着沈栖的后颈哄他再多吃一点。
沈栖一遍遍求他说吃不下,最后还是被全部喂了进去。
洗完澡换了衣服,沈栖按着肚子还觉得很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