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机关前几年时,和赵佳禾的关系是相当好的,经常在一起讨论工作,一块散步。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忘记,我的到来与老赵多少有点因素,因为我写的一份材料老赵觉得很好,就转给潘玉成看了。尽管以后又换了三任领导,在我们之间有了很大的变故甚至产生了很大的裂痕,但我对老赵还保留着情面,和他爱人刘艺珍更是笑脸相迎。
那年刘启正刚来不久非常厌烦老赵,在接待、写讲话稿和工作思路方面刘都看不惯他,也是不投机的缘故,加上他造舆论说潘玉成要把他调走,还提过要求想下公司当书记,刘启正差点下了决心让我接任办公室主任,真把老赵放下去。如果不是老赵过去我们之间友好的情份上,也许我顺应了刘的需要。但至到现在我也没有当面告诉过老赵本人。但在老赵的眼里,我成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自己就多次对人讲过,在这个系统,真正有能力当办公室主任的就是他和我两人,这既是对我的认可,无疑也是一种防范。
老赵不能闲,闲了就要琢磨事。他已放出话来,什么这个系统没什么发展的创新的,就是能守住摊子就行了,又要指点江山了。这个机关很有点沉闷,似乎憋着什么气,好想要打什么喷嚏下什么雨一样,那怕打一声闷雷也好。
黎鸣先生在他博客里发表的一篇文章很有分量,这位被称作为中国思想界的疯子的文化人,说出的话很让人吃惊——《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摘要:
历史的结局严重地证实了上述的人学规律: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
历史证明,犹太人,进而西方人,最信仰上帝,所以他们的人格最像上帝:“全知全能,无所不能;自在永在,无所不在。”更加上平等、*、自由等等几乎人格精神的无限地开放、进取。
历史证明,中国人最信仰孔夫子,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文人的人格最像孔夫子:用“五毒”和“四柔”来进行自我人格的封闭、禁锢,更加上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无知无能,失道败德;阳奉阴违,嫉妒杀人。中国人,尤其中国文人的人格几乎完全在孔夫子这具历史僵尸的偶像身上“画地为牢”、终止不前。今天的人们又在重新叫嚣尊孔、拜孔,恢复儒学、儒教了。这就是中国文人身上孔夫子“人格”的借尸还魂的“吃人”历史的重演。
中国人还要继续信仰孔夫子吗?还要在自己的身上继续恢复那具僵尸吗?我亲爱的同胞们,请牢记住我今天宣布的人学规律,请反抗命运,请尽快结束中国人的孔夫子的“五毒”、“四柔”的人格历史的漫长的恶梦吧!我真诚地请求你们,因为你们是我亲爱的同胞!!
而现实的人们还有几个真正信仰什么孔子?什么信仰啊!看那些冠冕堂皇的,原来都是种种伪装下的粪土一堆。
第二十六章 紧张一周(1)
上午冯纬鹃来电话告诉我说,已把方案整出来了。
我很急切地等待她行动快一点,已和她当面谈过,不能让小事缠住了手脚,至于权力如何治理以后好说,有的是时间和办法。
女人也有很强的权力欲望,有时甚至比男人更强悍一些,只是需要时间和环境,有的人很早就释放出来了,有的人还需要机会。几年的观察了解,我非常清楚冯纬鹃这一点,她有政治上的欲望,在她当财务科长的时候就向我流露出来,希望我能帮她做点工作,自己能够兼任副总的职务。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可能把她呼唤出来,冯纬鹃最近一段的确表现出了她非凡的胆量,她和以前的做派已经大不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去了S公司,把冯纬鹃写的那份方案看后修改了一下。
老唐借故忘了拿鞋油和找条苕进来两次,还不是想知道我和冯纬鹃在商量什么嘛,这点把把戏戏的已经没多大意义了。我只是在心里感到好笑,冯纬鹃也说:“你看把老唐急的,他是最会装神弄鬼了”。
洪经理为水电管理的事进来向冯纬鹃汇报,我把稿子专门递递给他看。他推说没带眼镜就没看了。
冯纬鹃说:“这是让你第一个看啊!”我对洪经理讲:“你是坚强后盾喽!”
冯纬鹃要她要搞亮化工程,准备给四栋家属楼安声控灯,我前些天没太在意,还以为仅是为商场楼上安呢,这件事冯纬鹃是有意图的,但也分散了精力。
冯纬鹃说到Z公司的苏泽生经理已拿出方案了,昨晚已和马局汇报。她还见到老H,老H讲吃饭该把老唐叫出来,好打个牌。
我和冯纬鹃讲:“你看,老唐下台以来不到半月时间,你请两个公司和马局,我总共不就参加一次嘛,而他们以为现在吃饭也不请老唐了。我们在一块吃饭的事还是有人传出去了,我前几天的想法还是有道理的。马石是希望我能做的更彻底一些,实际上我在真正做着事情”。
冯纬鹃上午也说过:“你也应该向马局汇报了”。我讲我很方便,但必须事情有了进展才去汇报,我为什么催你抓紧把方案搞出来呢。
下午上班后我就去了马局办公室。
他下午没时间听汇报,准备在明天或后天三家一块听,他问可以吧,我讲情况差不多,方案基本一样的,具体做工作就不一样了。
马石还提到要讨论一下和征求法院的意见。马石是有些考虑的,还是担心会有一定阻力的。
我将计划一月内解决问题,马石口气比较重的说:“要尽量往前赶!”
这只是开始,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和冯纬鹃必须必须集中精力,多开动脑筋。事情虽说大势所趋,但很多人还在看,在等待观望,问题还不少,事情往往不是一开始想象的那么顺利。
晚上是本科室的章世科要请客。我虽然为他入党的事情操了点心,但也不至于为了吃这顿饭,我讲:“你不必要嘛!”他说了:“讲了好久了,在一块坐坐也好”。
章世科是两次入党了。大前年抽在乡下扶贫时就入过了,关系却转不过来,是因为市直党委那一关过不了,说是没通过学习培训,也没征求市直党委的意见。这里面很有意思,无非是个别人挡了道,章世科知道谁坏的事。有一天章世科打扫卫生,不小心把灰尘扫到老H的办公室门口了,两人差一点大吵起来。